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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回 战战兢兢难逃魔掌,蝇营狗苟馋涎欲滴(马背强jianian,H) (第2/2页)
“是,我是对你有情,不忍下黑手,总想着好好劝你,等你想通了,自然会承我的好意,老老实实听话。可如果你觉得我没有脾气,觉得我舍不得伤害你,那可就大错特错。” 絮娘逃走之后,他难以置信,气怒攻心,没头苍蝇一样疯找了好几日,后来又被公务牵绊住手脚,忍的时间久了,怒火不减反增,打定主意要给她个教训。 絮娘从他的话语里听出浓烈的恶意,惊惶不安地绷紧了身子,被他掐着腰狠狠撞进最深处,喉咙里发出一声似痛似快的呜咽。 炽热的手掌一路钻进衣衫,粗暴地将肚兜扯下,塞进袖中。 他把玩着一对软绵绵沉甸甸的饱乳,指甲不住刮弄奶孔,却不用力揉挤,一边调转马头,向一个完全陌生的方向疾驰,一边在呼啸而过的风声中jianian干销魂的玉体。 絮娘害怕从马上跌落,两条光溜溜的玉腿紧紧夹住马背,雪臀被庄飞羽摆弄得高高翘起,xue间湿淋淋一片,在日光的照耀下发出晶莹的光亮,嫩rou如藤蔓的吸盘般牢牢附着在可怖的紫黑色阳物之上,随着激烈的cao干不断蠕动收缩,泛起鲜红的色泽。 在令人沉迷的饱胀感和野外宣yin的耻辱感中,她暗自猜度着庄飞羽的言外之意。 难不成……他打算把她带回去,如那夜一般,和宋璋将她夹在中间,无所不用其极地欺辱yin玩她吗? 还是……利用在县衙的特权,随便往她身上栽个什么罪名,流放苦寒之地,让她和孩子们骨rou分离? 想到后一种可能,絮娘难过得芳心欲碎,不敢进一步激怒庄飞羽,只将渐渐涨红的玉脸埋在马儿粗硬的鬃毛上,一声不吭地承受着毫无怜惜之意的野蛮cao干。 在越绞越紧的嫩xue里酣畅淋漓地xiele一回,庄飞羽收紧缰绳,停在一个门庭冷落的客栈前面。 他翻身下马,几个面熟的捕快不知从哪儿得了消息,一窝蜂地簇拥上来,不怀好意地看着眼角眉梢俱是媚意的絮娘。 最善溜须拍马的李成笑道:“我说句不当说的,嫂子也太过任性,不声不响地回了娘家,害得大哥迁怒于我们,天天拿我们撒气。” 年纪最轻的林鸿云也最好色,放肆地盯着絮娘的玉足看个不住。 绣鞋在挣扎中丢失,雪白的罗袜渐渐晕出一片湿迹,散发着男人们再熟悉不过的腥膻气味——说不得是庄飞羽在她xue里射了一回,精水淋漓而下,顺着赤裸的小腿流进袜子,将纤嫩的小脚浸了个透。 他们跟着庄飞羽从城里一路追到乡下,已从他的态度里嗅到了什么令人兴不可遏的腥味儿,这会儿,林鸿云和同伴们对视一眼,故意言辞露骨地试探庄飞羽的反应:“快别责怪嫂子了,瞧瞧她被大哥干得腰都直不起来,也是可怜。嫂子,小弟扶你下来,进客栈休息片刻,喝杯热茶吧?” 絮娘早被这些眼神yin邪的精壮男人吓得面无人色。 她底下没穿小衣,裙子里面光溜溜的,上面的肚兜又被庄飞羽夺了去,只靠单薄的春衫勉强遮挡挺立着的乳珠,腿间又全是浓稠的秽物,哪里敢下马? 她惊恐地伏在马身上不肯就范,微微红肿的花xue在浓密的马毛上蹭动两下,痒得难受。 到底是庄飞羽护着的人儿,几个捕快拿不准他什么章程,一时不敢硬拉,不约而同地将目光转向他。 没成想,庄飞羽神色愈冷,毫无怜香惜玉之心。 他后退一步,放任絮娘彻底陷在男人堆里,笑得恶劣又残忍:“愣着干什么?伺候咱们的贞洁烈女下马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