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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回 患得患失惊又爱,嫩蕊娇香任恣采(捆绑,H) (第2/2页)
情:“絮娘,从今以后,咱们就是真正的夫妻,这支簪子,便当做定情信物。” “不,我不能收这么重的礼。”絮娘唬了一跳,连忙推拒。 “同我客气做甚?”庄飞羽不由分说地为她簪在发间,但见华光璀璨,富贵非常,为本就秀美的容貌增添了三分颜色。 絮娘却不过他,只得依从,心中欢喜无限,悄悄对着铜镜打量了许多次,全然不知这金簪乃是与她春风一度的县老爷所赠。 自这日起,庄飞羽依旧夜夜来她房里宿下,却三不五时哄她喝酒。 趁着絮娘醉得人事不省之际,他偷偷打开院门,放宋璋进来享用佳人,自己或是坐在屋内听春宫,或是站在门外望风,修得好一手“忍”字诀,在人前竟没露过半丝风声。 这宋璋与庄飞羽不同,乃是世家大族出身,出入的都是上等的行院花坊,身怀诸多调理美人的好手段,着实是位风月老手。 如愿骗jianian了絮娘的身子,他食髓知味,再不将那些徒有美艳面孔、却无yin媚身骨的妾室们放在眼里,一门心思钻研如何玩弄这难得的美人。 深夜,絮娘照旧蒙着眼睛跪坐在床上,白皙似玉的身子却被宋璋用粗糙的麻绳牢牢捆缚起来。 嘴里塞着方粉色的帕子,说不出话,她“呜呜”摇头,珠泪飞溅,两只翘鼓鼓的乳儿被繁复的麻绳勒得越发硕大,在半空中晃动几下,被温热的大手揉着挤着,不住喷奶。 她的皮rou娇嫩,绳子又粗粝,稍一摩擦,便泛起明显的红痕,最为敏感的xiaoxue自然更加遭罪,乌黑的麻绳深深陷入雪白的rou缝里,像条不断往里钻的黑蛇,在剧烈的刺激之下,yin液不要钱似的往外涌。 宋璋提着两条绳子,将絮娘的玉臂反剪到身后,顺着纤细的皓腕环绕数圈,紧紧捆在一起,挺着赤红的阳物在湿漉漉的臀缝里蹭来蹭去,就是不肯给她个痛快。 絮娘不知道庄飞羽强灌下去的酒里又放了春药,只觉身子燥热难耐,xue里又麻又痒,也就忘了此刻的羞耻,本能地翘起rou臀,扭着腰主动迎合粗大的rou棍,嘴里“呜呜”哭叫着,央他快些插进来。 宋璋轻而易举地抱起娇软的身子,将她放在冰冷的地上。 絮娘打了个哆嗦,还不等挣扎,她心心念念的宝贝便破开层层嫩rou,一路入进蜜壶,布满粗硬毛发的胯部重重撞上雪臀,发出响亮的“啪”声。 这一下cao得又深又重,絮娘双腿一软,几乎趴倒在地,又被男人拎着绳子吊起,在难言的疼痛和强烈的满足感中,情欲变得前所未有的炽热,整个人哆哆嗦嗦着,小xiele一回。 宋璋心狠手黑,并不给她适应的时间,阳物拔出水xue,下一瞬又凶猛地撞进去,凿出淋漓的水声,边插边顶着她往前爬。 絮娘昏头昏脑地爬出几步,沿路流下许多香甜的汁液,直如落雨一般。 待到明白过来他的意图,一切已经太晚。 站在门外出神的庄飞羽听到身后传来“吱呀”一声轻响,还当宋璋有什么吩咐,挤出个笑脸扭过头去。 看清眼前的景象,他的笑容僵住,一时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