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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山问剑 (第2/10页)
> 鸣人拥他入怀:“我从没有过什么名!我不过无名小卒,没有什么可失去的!倒是师傅,你可是美名远扬,你都肯为我牺牲至此,我怎么可能不奉陪到底?” 佐助本来冷傲绝情,说话斩钉截铁,再无转圜余地,可他早已与鸣人两厢情悦,此时听了这几句话,不禁胸中热血沸腾,眼中一酸,忍不住要流下泪来。他想起祖先宇智波斑临终时留下的言语:阴遁继承者日后若是为人流了眼泪,尤其倘若眼泪是为男人而流,不但武功大损,且有性命之忧,切记,切记。想到此处,他试探道:“若是……若是师傅再没有可教你的武功,若是师傅变成了一个普通人……你是否心意不变?” 鸣人坚定答道:“若是师傅真出了意外,你断了手脚,我就肯搀扶你一世,你没了武功,我便与你柴米油盐度过一世,你若是死去……” 佐助赶紧止住:“行了,你不必说了!”他虽厉声喝住,眼里却是止不住的感动:“够了,这就够了……” 两人从此恩爱更甚。这日,自纲二人也终于是回了墓中。鸣人便私下把佐助的心事对他们讲了,他们身为宽容长辈,当然能理解,从此也是处处让着佐助,尽量长久外出,只看时机差不多了才回来看望鸣人。佐助与鸣人的双修时光又变得像以往那般自由而长久,两人皆是春光满面,觉得幸福无比。他们却不知,正是自纲二人的这一让步,为不久后的一场大祸埋下了祸患。 一日,鸣人与自来也、纲手三人如往常般吃饭,鸣人却一眼发现不见了佐助。自来也向鸣人问道:“你媳妇往屋里做什么哩?是不是还觉得我和纲手碍眼呀?”鸣人道:“倒也不是,他今早就说肚子不舒服,吃不下东西。”纲手便问:“具体是怎的?”鸣人道:“就是忽然害呕吐,没胃口,今天一直在屋里躺着。”纲手一听,觉得事情不对,便道:“快领我去看看。”三人去屋内关心佐助。只见佐助星眼微迷,懒恹恹地卧在床上,眉头忔着,一句话也不想说。纲手为他把了脉,又问道:“我是行医之人,你不必忌惮我,实话说,你心里到底觉怎的?”佐助焉搭搭地回道:“我只觉得心口连着小肚子,往下憋坠着疼,实在不舒服。”纲手忽然破涕为笑,昂声道:“那是因为你有了!”此言一出,三人皆惊,纷纷扯着纲手的袖子问是否为真。纲手佯装不耐烦,甩袖道:“我行医几十年,医术之高明,天下人皆知,难道会连喜脉都把不准确吗?你们给把脉费用么,我骗你们?吃饱了撑的?” 自来也与鸣人合掌狂喜,佐助也面露喜色,开始缓缓地擦去额上的冷汗。纲手道:“你们以后啊,也悠着点儿,虽然年轻气盛,但现在人家肚子里还有个人了,别图一时爽快,把未来的宝贝孩儿害死。”纲手说得委婉,甚至说得严肃,但鸣人与佐助听得明白,都忍不住红了双颊,心虚地低下脸庞。 自从佐助确认有孕后,自纲二人更是长久在外,很少回墓,一则是为了给两个年轻人耳鬓厮磨的空间,二是他们也需要在外面专心筹备些合适衣食,以便佐助安然度过孕期。 不久后,鸣人正如平时一样照顾着佐助。虽然佐助的腹部愈加滚大,鸣人的动作也需要愈加小心留意,但必要的恩爱两人也未落下。这时,两人才刚腻乎完,佐助正在床上享受着余韵,却不想外面传来轰然一声,惊动了两人。 鸣人刚去洗了脸,连忙出去看,却发现一个浑身皮肤如蛇鳞般诡异的男人立在前方,仔细一看,正是之前被赶出去的药师兜!那药师兜已与前日大不相同,原先也算个少有的清秀美男,如今却浑然无人样,瘦腮尖嘴,仿若毒蛇成精。看来,他是要用这个形态来与鸣人再战。鸣人上次与他战斗时遭到了佐助的斥责,佐助也并无追杀之意,因此鸣人首先想到的就是回屋通知佐助,谁知药师兜只阴笑了几声,连招呼都不打算敷衍两句,就如一道闪光般追了上来,当即将鸣人绊倒。 “臭小子,上回让你得了便宜,今天我非报大仇不可!”药师兜愤然一吼,背上竟斗然长出一只可怖的银白细蛇,吐着信子就朝鸣人刺来。鸣人只看到一阵银色火花闪过,完全来不及反应,手臂便被毒蛇咬住。霎时,一阵奇痛涌上来,鸣人努力忍痛,拿出十二分精神来应付药师兜的进攻。药师兜身上的细蛇纷乱疾迅,如夹雪之雷雨般不断向鸣人落来,鸣人很快也意识到了自己不能再集中精力,怕是与方才的毒有关。无奈,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只好憋下这口气,赶忙往墓里面撤。 鸣人赶在群蛇扑入之前关上了石门,暂时松了一口气,踉跄着回了房内。 床上的佐助见他面如土色,冷汗淋漓,右臂更是翻成紫色,一惊坐起。鸣人又急道:“你肚子都这么大了,不要这样下床,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