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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女心经 (第2/6页)
己只在绳子上睡,就没得到寒玉床的好处了。”就在此时,寒气又阵阵侵袭,不禁发抖。佐助道:“我教你怎生抵挡这床上的寒冷。”于是传了他几句口诀与修习内功的法门,正是宇智波那一派的入门根基功夫。鸣人依法而练,只练得片刻,便觉寒气大减。 从那之后,鸣人跟着佐助修习古墓派武功,日日与他同吃同睡同卧。佐助先是教他练习轻功。轻功是他们这一派的标志功夫,轻盈如风,灵动如水。佐助教他在石室里捕捉麻雀,以此来传授轻功提纵术与擒拿功夫。八九天后,鸣人已能一口气将六只麻雀尽数捉住。此后石室愈来愈大,麻雀只数也愈来愈多,最后是在大厅中捕捉九九八十一只麻雀。只三个月工夫,八十一只麻雀鸣人已能手到擒来。佐助将古墓派的内功诀窍,拳法掌法,兵刃暗器,一项项的传授。如此过得两年,鸣人已尽得所传,借着寒玉床之助,进境奇速,只功力尚浅而已。古墓派武功创自宇智波斑,宇智波斑乃阴遁的真传人,完全继承了阴之力,故阴气入骨,后来的几代后人又都是修习阴术女法,故不论掌法剑法,都不免柔灵有余,沉厚不足。鸣人生性浮躁,这武功的路子倒也合于他性子。 佐助年纪渐长,越加出落得清丽无伦。这年鸣人已十八岁了,身材渐高,喉音渐粗,不知不觉已八尺有余,早非初入古墓时的小少年模样。或许是共处惯了,墓中只两人,鸣人也专心练功,未再有非分之想。一日,佐助就在旁边不远,鸣人见前方小溪清澈见底,竟直接一脱上衣,就要下去洗澡。 佐助正想回头叫他,却不想直接看见了一片古铜色的结实胸膛。他那白净的小脸瞬间红透了,斥道:“徒儿,你在那里干什么?” 鸣人一面搓着臂膀,一面笑道:“对不住,师傅,方才在外面抓了大半天的虫鸟,现在浑身痒得厉害,真的忍不了啦!” 佐助听了,觉得鸣人不似说谎,这个理由又确实能理解,便不好再发火了。佐助又睃了一眼,才惊觉自己的徒儿已生得高大强壮,腹肌清晰,一身古铜色肌肤十分悦目。佐助心中窃喜,只面上还作冷淡:“你已颇有习武之人的风范,是时候挑战更严格的训练了。” 待鸣人浴后,又引着鸣人到墓外去练习“天罗地网势”轻功。练习途中,见一对白蝴蝶双双飞过,鸣人飞身纵出,将这对蝴蝶抓在手中。佐助见他准备捏拳,道:“别伤了他们,这是积德。”鸣人道:“是!”伸开手掌,任由蝴蝶翩跹而去。 这晚佐助洗过脸,洗过手脚,走入卧室,又挂了长绳,上绳而睡。鸣人练了一遍师传内功,刚要合眼,忽见佐助一双白糖似的纤纤白足在绳上转了个方向,当是他翻了个身。睡梦中,心口突然一团热气,慢慢向下移往小腹,突见一对白蝴蝶忽上忽下、忽左忽右的在眼前翩翩飞舞。鸣人瞧得有趣,疾跃而起,伸出双掌抓住了。蝴蝶柔软无比,却冷得不行。兴许是鸣人的掌心温度太高,片刻之间,那双蝶又渐渐温暖起来,轻轻颤动。鸣人愈发觉得这对蝴蝶可爱,如握奶酥般舒适,既不肯用力了,捏坏这对奶酥,又不肯放开了,让这对奶酥溜走。忽然,两只蝴蝶一冲,从他手掌中脱身滑出,跟着有人喝道:“徒儿,你干什么?” 鸣人一惊而醒,立即察觉自己双掌握住了佐助的两只小脚。他慌忙松手,下槛跪道:“师傅,我不是故意的!我……我梦到有东西……才出手去……”佐助也不恼,回道:“你专心睡。”见佐助态度如此冷淡坦然,鸣人倒是感到奇怪:师傅一点儿也不介意吗?方才我抓着他的双脚那样摸着玩儿……心下生疑,竟是无法再睡着了,回想起师傅那对柔软的玉足,不禁身体燥热了起来。鸣人赶忙运功,在寒玉床的作用下,那股热劲儿很快便消退了下去。他长舒一口气,在床上侧了个身,却瞅见师傅那大敞的胸膛处两团大白梨般的乳rou,微呈扁形,随着佐助的呼吸而缓缓起伏着。鸣人惊慌失措,寒玉床也不起作用了,那股燥热再度腾起。原来,佐助向来爱坦胸露乳,只是不至于露到rutou处,鸣人拜师时还是个天真的少年,心里只装着练功变强的意愿,哪里有心思在乎这些细节,渐渐的就习惯了佐助这样的穿束,并未专门去关注他的胸部。今夜,因方才的蝴蝶闹剧,鸣人已无法像以前那样无视近在眼前的春光。不过,这倒进一步加深了鸣人的疑惑:师傅明明也是男人,怎么胸前已经隆起这样一对高峰了?这寒玉床也有压制邪念和心火的作用,可在自己之前,墓中从无年轻人居住,师傅怎么就每天睡这样的床呢?不禁愈想愈郁闷。 正在此时,佐助也因睡梦而侧身过来,脸朝向鸣人这边,那对白软的大甜梨也就理所当然地正对着鸣人。鸣人实在按捺不住,浑身燥热,身下寒玉床又冰凉刺骨,冷热交加,教他好是难受,必须得释放其中一种才行。寒玉床的冰凉无法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