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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回来了 (第1/3页)
繁杂的冠礼终于结束,他心里说不上高兴或者不高兴,就像这几年,他也说不上难过或者不难过。 那日,他被她弄得筋疲力尽,却还要强撑着眼皮看她一眼,若是他知道那是最后一眼,他定不会,定不会轻易的容许自己睡去。 他醒来的时候是在自己的房里,一切如常,就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般。 他慌了,可是他又不敢去找她,一直到, “隔壁的夫人出门了,听说是去找她夫君去了。” 他知道,那只是个说辞,她走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回来,又或许不会再回来了。 他也没有让旁人看出什么,也有好好用饭,每日的事务也有处理好,过完一天又是一天,就这样到了他及冠的日子。 他早已不抱期望了,每一次他的生辰,年节,他都怀着一点点希望想着或许她会回来,可是她没有,一次也没有。 偶尔他会觉得有些冷,从脚底生出的寒意慢慢汇聚到心口处,他摸摸胸口,还在跳动,应当是无事的。 他一个人也是能过下去的。 每次回府他都悄悄扫上一眼,隔壁还是一样的井井有条,不管主人在或不在。 他闭上眼睛躺在床上想,就这样过上一辈子吗,好像也没太大所谓,用一辈子的时间等她,也好。 在他被吻住之前,他的确是这么想的,要他一辈子等着也可以,如果这双唇没有贴住他,如果他没有再一次感受过被她亲吻的感觉有多么好,那他可以等下去。 他没有睁眼,伸手留住身上的人,张开嘴让她的舌尖能够探进来,四年没有被她亲吻过,他觉得渴急了,缠着她要着她口中的津液,就算发出羞耻的水声也不在乎。 他的心怦怦直跳,整个人终于又再一次活了过来,体内泛起热意,汇入了少年人最容易动情的地方。 他不再羞怯地期盼着恩宠,黏黏糊糊地将手一寸一寸往下,拉着她的手一起来到他的胯间,隔着衣物抚弄着他寂寞不已的roubang。 他鼻间逸出一声呻吟,却还不肯结束这个吻,他不停地吻着身上的这个人,是亲吻,是讨好,也是责怪。 怎么能,她怎么能够就这样放着自己不管四年呢。 这个吻是由她叫停的,她离开了他的唇,却又一下一下吻过他的侧脸,然后亲吻上他闭上的双眼。 他终于睁开眼,在看清面前人的面容时,他想,原来这不是梦,他确实在被她亲吻,真好。 roubang被她搓弄着,熟记快感的身体几乎一下子就回想起这双手的主人曾经带来过怎样的欢愉,他软下了身子,双手改为抓着身下的布料,感受着她用指腹戳按那脆弱敏感的小孔,他的下面流出湿滑的液体,沾湿了她的手。 他就快要射出来,可偏偏这个残酷的人又停下了手上的动作, “自己做给我看,好吗?”她说。 她像四年前那样恶劣地对他,看着他深陷情欲不得不按照她的要求照办,就好像她没有离开他这么久一样,她可以毫不犹豫地离开,也可以像这样若无其事地回来,轻描淡写吐出几个字,就可以看见他丑态百出的样子。 可他还是没有办法拒绝,右手握住柱身开始taonong,这点子刺激根本比不上她的触摸,他知道锦觅是想看着他射出来,看着他情不自禁呻吟出声的浪态,可是由他自己来的快感太浅太浅,这些年他也不是没有试过自渎,单纯地手指的taonong根本带来不了什么快感,甚至没有他在睡梦之中梦见她玩弄自己的身子来得刺激。 锦觅怜他,跨坐到他的腰间,又来与他亲吻,双手解着他的衣带,薄薄的一层寝衣被她打开,露出他那具寂寞的,渴望她垂怜的身体,湿漉漉的亲吻从嘴唇到了侧颈,敏感的颈rou被她含弄吮吸,留下一个个红痕,带着挑逗的吻来到胸口,将他其中一颗硬起的rutou含住,舌尖绕着周围画圈打转,就是不管那充血红肿的rou粒。 润玉喘着粗气,下意识就想抱住她的脑袋,将她按在自己的胸口更多地疼爱他的胸乳,可是锦觅不许他停下手上taonong的动作,他便只有一边承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