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芦舟堕梦(H) (第2/4页)
李忘生被他碾得浑身发抖,怕踩轻了意犹未尽,又怕踩重鸡飞蛋打,脑袋早成了一坨糨糊,讷讷道:“忘生……忘生不该亵侮师兄……行此荒唐之事……” “你我做过的荒唐事还少吗?”谢云流对这个答案不甚满意,他二人既已结为道侣,床笫之间自然是百无禁忌,以往他心疼师弟拘谨怕羞的性情,行房多有顾惜,含着怕化了捧着怕摔了,可从来舍不得在师弟身上留下这许多不堪的痕迹! 他越想越气,有一种自己百般珍惜的宝贝被猪拱了的憋屈。 ……虽然师弟梦里的“猪”也是他自己。 但是敢做这种匪夷所思的梦,他必须跟李忘生说道说道。 “师弟——”他挪开了脚,一手捏住师弟的下巴强迫他抬起头来,神情似笑非笑,道:“你这是圆我的梦呢?还是圆你自己的梦?” 李忘生尴尬得想投湖自尽,结结巴巴地反问:“师兄何……何出此言?” 装糊涂! 谢云流看着他躲躲闪闪的眼神,手指沿着师弟的颈项划下,捏住一侧红肿的乳尖,轻声道:“你是觉得师兄对你旧怨难消以至于要逞凶泄愤,还是你内心深处其实……” 他俯低身子,凑到师弟耳边低语:“……想要被师兄强迫?” 李忘生心神俱震,梦境崩塌,两人双双跌回现实,师弟翻身下床就要脚底抹油,师兄恶虎扑羊合身覆上,两人在床边柔软的毛毡上滚了一圈,沉浸在梦幻余韵中的李忘生含泪败北,被谢云流一身蛮力压制得动弹不得,只好使出看家本领,把脑袋往师兄胸前一埋,开始装死。 谢云流见他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儿,咬牙切齿:“我真是把你惯得无法无天了!” 李忘生脸颊guntang,气息不畅,浑身上下都是软的,嘴也是软的,贴着师兄健硕的胸膛哼哼唧唧:“师兄不也……擅闯入我梦中……” 你还敢顶嘴?谢云流绷紧一身硬梆梆的肌rou,沉腰嵌进师弟两腿之间,怒道:“你这是怨我坏你好事?” 李忘生摇头如拨浪鼓,又讨好地往他怀里拱了拱,腰身弓起,乖乖贴拢上来,隔着衣服感受彼此剑拔弩张的欲望。 谢云流却不急着将师弟就地正法,还在强势逼供:“难道是师兄平日不够卖力,才让师弟在梦里馋成那样?” “师兄……”李忘生快被他逼哭了,“勿再说了,忘生知错了……” 谢云流硬起心肠在他腰上捏了一把,冷哼道:“看来你每每告饶说吃不消了都是唬我呢?” 李忘生又摇头,回想过往,发出一声带着哽涩的低喘。 师兄器伟力蛮,干得猛,要得久,一次还不够,每次他说不行的时候是真不行了,不然躺着就能享受的快乐事谁肯喊停呢? 所以为什么会梦到被师兄霸王硬上弓,他自己也百思不得其解,又羞愧不敢深究,生怕自己胡思乱想亵渎了师兄这样光风霁月的正人君子。 师兄对他向来体贴周到,断不会像梦里那般禽兽不如。 他心虚得厉害,但回想起师兄在宫中、在烛龙殿那杀气腾腾、愤懑难平的样子,又觉得雷声大雨点小,颇有一种乘兴而来败兴而归的无奈。 当年他不知谢云流对他爱恨交织,只觉得若非有外人搅局,师兄恐怕要拎着剑捅他个透心凉,如今两人情投意合,夜夜被翻红浪,再看师兄一脸讨债精似的凶相,难免会将后续推演到下三路的短兵相接。 所以梦里被谢云流强占,似乎也合情合理? 李忘生脸红得快要冒烟,暗中唾弃自己不知好歹,师兄天赋卓绝英伟出尘品性高洁举止正派,我怎么能把师兄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