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琴宜在夜_断章逝水如川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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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断章逝水如川 (第3/5页)

侯才配牵的东西。

    浴房连着薛君义的卧室,侍从们将他推进去,便从后面阖上门离开了。薛君义已换了一身宽松衣裳,靠在床头的软枕上,慵懒地打量着面上满是隐忍的愤怒的杨云溪。

    “怎么还不进来,要本侯请你么?”他似笑非笑地勾起唇角,将手中的书一撇,大步朝杨云溪走来。镇远侯伸出手,猝不及防地扯了一下杨云溪颈间拴着的链子,那链子被扯动时会收紧,杨云溪眼前一黑,顿觉天旋地转,被链子带着摔在地上。

    幸而地上铺了软毯,不至于教他摔疼。然而杨云溪被那一下勒得呛着了,狼狈地伏在地上咳嗽起来。

    “杨大人既答应了给我做狗,该学点做狗的样子。”

    镇远侯提起铁链,拖着他就往床边走。杨云溪被他拽着站也站不起来,又怕那链子勒得他没法呼吸,只得手脚并用,半趴半跪地跟在后面,当真仿佛狗爬一般。

    从门口到镇远侯的床榻上不过几步路,但杨相那从小娇生惯养的细嫩掌心和膝盖已被粗糙的毛毡磨得通红。他一路都紧紧咬着唇,再张口时洁白的牙齿染上了血色:

    “薛君义!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你这样羞辱人,实在是——啊!”

    短鞭扬起风声,准确无误地落在杨云溪臀上。他被这鞭子抽出一声叫唤,那白皙的皮rou上立时浮起一道红痕。

    “对了,学得很快,做狗就该这样叫唤。”镇远侯一手抚着鞭尾道,语毕,又意味深长地补充上一句,“杨大人可别忘了,今夜你为何前来。”

    “你——呜!”

    话音未落,杨云溪臀上又挨了一鞭。镇远侯在军中最擅刑讯,他并未集中朝一个地方打,而是几鞭先分别落在不同的地方,这样杨云溪永远得悬着一口气,不知下回该挨打的是何处。

    几鞭子下去,杨云溪臀尖、腰侧连同腿根已被他打得一片通红,他这几鞭子雷声大雨点小,声音虽响亮,但其实连皮都没破。杨相虽说现下势如山倾,如今戴罪之身被罢官在家,但真要将人折腾出个好歹,皇上那边也没法交代。

    况且,杨云溪从小就娇气吃不得痛,他手下这几鞭子,已足够他含着一包泪疼得直哼哼了。

    该死,他暗骂自己一声,万不该在此时心软,记挂起旧事来。

    杨云溪背对着他,咬住自己的手腕一直不肯叫出声,却被镇远侯在他头顶看得一清二楚,他嗤笑一声,一鞭子落在杨云溪腿心。

    “唔——!”

    杨云溪挨了这一下,不得不分开双腿,将他那自方才起一直并拢双腿遮遮掩掩的秘密暴露于镇远侯眼前。

    杨云溪是双性身子,他腿间不仅有男子的性器,更生了女子才有的花xue。这秘密或许如今世上惟余他一人知晓——

    不,不对。他都跟女人生过娃娃,总不能行房时连裤子也不脱。镇远侯无端地想,只是长着这样一口熟红外翻,还滴着水的saoxue,跟女人上床能满足得了他么?

    他越想越乱,手下也没了轻重,一鞭子将杨云溪打得发出再也藏不住的哀鸣,方如梦初醒停了手。

    杨云溪趴在地上,忽然发觉薛君义停了动作。他只觉臀上如火烧般又热又痛,只是薛君义这一停下来,反倒教他在一片痛楚中泛出了零星的痒意,这点酥麻的痒意令他坐如针毡,又不敢回头去看,只得夹紧了屁股,甚而在自己无知无觉间,女xue亦随着他小心翼翼的吐吸一翕一合,仿佛在朝谁邀赏。

    他这点小动作落在镇远侯眼里,更教他觉得胸口滞闷。这幅yin乱的身子他十年前是领教过的,发起sao来比狐狸还勾人。杨相身居高位,少不得八面玲珑,不知过去的十年里,又有多少人尝过那口saoxue的滋味?

    他心中怀着气,手腕翻动,鞭子朝那xue上抽去。到此这场刑罚彻底变了模样,杨云溪本就紧张,最敏感的地方又突然挨了打,藏匿的情欲悉数被勾动,连呻吟声都变了调,染上几分媚意。

    镇远侯第一鞭落下去时,花xue最外头的两片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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