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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H/飞蓬番外/谁堪伯仲间/甜虐向/因爱生恨疑心软放纵迎合 (第3/4页)
步,有气发不出来,又吃不下去。
“我气饱了。”他冷冷地看着重楼,良久才道:“咽不下去。”
重楼想了想,把糕点丢进空间,准备当奖品赐给魔神们,并拽了个夜光杯出来。
“那试试这个?”他在飞蓬怔然的目光中,割破了手腕,与烈酒相融。
血酿烈酒,没有血腥味,只有灵气充沛的醇香。
飞蓬的喉珠不自觉动了动,立马朝后一退,转身便要快步下楼。
“我不能一直纵着你。”重楼叹了口气。
空间法术一罩,飞蓬便动不了了。
重楼端着杯盏,小口小口给他喂。
但飞蓬执意反抗,重楼就只好自己先饮下,再以吻相渡。
“呜嗯……”唇齿相依着,飞蓬更能看清重楼面色的苍白。
你疯了吧。他苦涩地闭上眼睛,心头滋味难明。
“被偏爱才敢有恃无恐,你对我的感情远不如我对你!”重楼的指责还言犹在耳,像一把钢刀将心脏凌迟。
可温柔似毒水把心房充盈浸泡,死刑便缓了时间,还构成一道让他心甘情愿沦陷的幻境。
于是,飞蓬后来到底没能抗住重楼的攻势。
他饮下了烫喉烧心的心头血,配合神农、女娲的治疗,也将自己给了重楼。
没有多长时间可以相伴了,就纵一纵他吧。不然,总是跟在身边温声细气,都快记不清重楼曾经凛冽傲慢的样子了。
“嗯……”飞蓬眨了眨眼睛,腰身猛地拱起一个难耐的弧度,从回忆中抽身而出。
没有昔年成天整日比武决斗的激烈,平时相处又过于平和,重楼的本性就只在榻上会体现出来。
大约是到底出生是魔兽的缘故,他总有些贪婪重欲的习性,飞蓬开始适应地有点困难,但还是快速地被同化了。
原因很简单,重楼总能给出惊喜,譬如自己先性转拉他双修,再反过来。也如邀他在上时用鳞片做些小道具,还拿来房中术画册一起研习。
飞蓬哭笑不得,又不好推拒,渐渐也就习惯了这种与神族截然相反的放纵。
本着某些报复心,原先又是主动破戒的一方,前任神将也乐得将用不尽的欲望与精力,施加在心甘情愿的魔尊身上。
下
“唔……”不过,飞蓬更多还是像现在这般,处于下位,被重楼压在胯下。
倒也不是重楼不愿意,而是既为了疗伤双修,精水不能浪费,就还是由飞蓬承受着比较划算。
只是便宜了重楼。
魔尊总能在柔韧度上佳、承受力极高的神体上,来回玩出些花样来。
“哈嗯呃……/叮铃铃……”就如今日这样,飞蓬以羞耻的姿势被插得特别深,开口却只能发出一连串哭腔饮泣,又在低低的悲鸣中破碎凌乱,再不成完整曲调。
但他脚裸上的铃铛却一直随着身体晃动而震响清音,更显得yin靡堕落。
“别紧张……”重楼抚上飞蓬湿红的眼角,情动地垂眸亲了又亲。
身下是曾与自己交手过无数次的劲敌,现今无助地敞开了肌肤嫩滑的腿根,被龙茎插进最脆弱的私处,只能在自己的进攻中低泣着落泪,喘息着颤抖。
但他吸得好紧,含得好深,rou壁还不停夹锁吮吻,从内而外索求着自己的雨露。
这种刺激是从身到心的,让重楼眼神锐利而充满征服欲、凌虐欲。
他爽得硬挺更狠,简直恨不得把飞蓬干成专属于自己的、唆吮不住的软烂套子,才能显现出作为魔龙,在情事上对猎物最野蛮的践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