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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现在被卖了，恐怕也不知道。

他望着怀里的人，喝醉酒的张永泽脸粉粉的，胸前衬衫的纽扣也被扯开了几颗，毫无防备的样子非常诱人。

现在他睡得很熟，安安静静地被抱着。

虽然许久未见，但他跟自己记忆中的模样没有多大的变化。

这栋老式公寓，楼道里没灯，黑灯瞎火的，由于抱着人不好走路，他把张永泽背起来，然后走上这黑蒙蒙的楼梯。

在张永泽的口袋里一阵摸索后掏出钥匙，打开公寓的门，这屋子里有三个房间，他随便选了一间把人放在床上。

拿着毛巾给他差洗脸，又解开他的外套，好好整理一番后，肖寒就蹲在床前看着这个他记忆中的人。

比起以前，他比记忆中长高了，长帅了，虽然有多年不见，但自己一直想着这个人，回国之后一直打听这人的消息，现在自己终于来到这人的身边。

肖寒手指轻轻抚着熟睡中的人的头发，语气里满是深情，缓缓说着:“我说过我一定会回来找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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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酒的早晨可不是那么好受的，醒来后张永泽坐起在自己的床上发了好一会的呆，却怎么也想不起自己是怎么回来的。

头脑有些痛，跟他每次喝完酒之后一样。可是……

“你起来了，先去洗把脸。”听到声音推门而进的人正是肖寒，此时衣服整齐神清气爽，正倚在门边看着张永泽。

“客户，你怎么在这里？”张永泽愣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

这人昨晚大概是把自己给送回家，然后顺便在自己家里过夜了吧，要不怎能一大早地就出现在这里。

“哦，昨晚你喝醉了，送你回来后又太晚了，所以就在沙发上过了一夜，不介意吧。”肖寒微笑着扯着慌，分明就是盯着别人看了大半晚还不舍得走。

“是吗？感谢你送我回来。”张永泽也没计较太多，这人是客户，总不能因为留宿了一晚就不痛快，“那个，要不一起吃个早餐？”

“好。”肖寒没有拒绝。

这早餐很寻常，在公寓附近有卖早点的小贩。包子油条豆浆，爱吃什么买什么。

今天多加了个人，张永泽就多买了一份，希望这大老板不嫌弃这简单的早餐才好。

买好回去的时候，肖寒好像正在打量他的房子，见他回来，马上笑着站起来，“辛苦了。”

“不辛苦。”张永泽对这客气的老板很有好感，“来吃吧。”

吃饭的时候两个人都没有说话，这让张永泽有些不好意思，但对方却没有尴尬的神色。

早餐一下子就被解决掉，两人吃完饭离上班还有一段时间，张永泽倒是想起自己还不知道这客户的名字呢。

昨晚的饭局上听见自己的老板管这人叫“肖老板”，这称呼听着就很能表明关系，看来以后与公司有很好的来往。

“我叫张永泽，不知你怎么称呼。”找到机会，张永泽跟人套近乎。

结果这一对上眼，发现这客户已经在盯着他看了。

“肖寒。”

“哦，那肖老板的公司是主要在做什么的？”张永泽问。

“现在先不谈这个，我问你，在知道我的名字后，你也没想起我是谁吗？”肖寒突然冒出来一句。

什么？

张永泽有些莫名其妙，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