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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嘛插我尿尿的地方!(破处H) (第1/2页)
干嘛插我尿尿的地方!(破处H)
飞凰roubang,算是中等大小。 怎奈望月还未破身,花xue窄小,rou根一入,痛得她嗷嗷直叫: “主,主子!干嘛插奴才……哈呜……尿尿的地方呀!” 飞凰亦惊讶不已,她虽是花街常客,可还是初次给雏儿破身。 逼仄花道,死死缠住roubang,仿佛要将其绞断一般。 “呼,呼嗯……死奴才!今日怎这般紧!要……夹死你主子吗!” 望月痛得脸色发白,额头青筋凸起,如同受伤小兽,抬手狠捶飞凰胸口: “痛、痛啊啊——!你、你拔出来!拔出来啊!” 飞凰喘着粗气,稍稍动动,处子娇脆软rou,仿佛弹软小牙,噬咬敏感冠头。 “嗯,嗯嘶……”飞凰浑身一激灵,尝到几分异样舒爽,roubang不禁又涨了几分。 岂不知,飞凰这儿一尺快活,望月就一丈苦楚,不禁嘶声哀嚎: “主!主子!奴才撒尿的眼儿……裂、裂开了呀!呃啊啊啊——!” 可怜糊涂望月,还分不清xue口和尿眼,把溢出的薄薄黏汁,当成了小便。 飞凰亦是满头湿汗,含混呻吟:“呼……胡说什么!少乱动!嗯,嗯啊啊!” roubang用力一顶,飞凰只觉,guitou顶破了什么,再往前时,便舒爽畅快起来,有股别样美意。 望月这边可就苦了,下身仿佛,被破开道口子般痛,豆大汗珠,从额头滴落: “吚……吚唔!要死,要死啊啊啊!” 处子之身已破,xue道再无阻碍,飞凰贪图爽快,扭起屁股,狠狠抽cao。 望月虽身材娇小,但终是习武之人,身子一痛,难免露出凶相。 她也顾不得什么主子奴才,一口咬上飞凰香肩。 飞凰有酒的人,身子麻木,非但不觉痛,反倒春心荡漾,颤声娇呼道: “该死奴才,敢咬你主子?我cao死你呀!” 说着,飞凰狼腰收紧,粗硬roubang,整根飞快出入。 飞凰年幼时,也学过些粗疏武艺,平日爱舞刀弄枪,身上有一把力气。加上方才,又在望月嘴里泄过,飞凰一口气连撞百来下,roubang粗硬逼人,昂健奢棱,没半点儿倦意。 可怜望月雏儿,初上情场,便遇上这等凶悍对手。 随着绣塌吱吱作响,望月松开飞凰肩头,瘫软打颤,胸前一对儿娇乳,无力飘摇荡漾。 飞凰见状,得意道:“贼yin妇!说!主子cao服你没有!” 望月星眸朦胧,气若游丝:“主,主子cao服了……奴才,奴才挨不住……呜呜,饶了奴才……” 飞凰把望月一双玉腿架起,又插了百余下。 如铁roubang,终不敌紧绷xuerou,飞凰长吟一声,俯在望月身上,抖腰泄精。 望月雪腿高举,双脚绷直颤抖,眼前阵阵发黑,连呼“要死”…… 飞凰xiele两次,再没力气,瘫在床上,呻吟要喝的。 望月强忍身下撕痛,光着屁股爬下床,给主子倒茶水。 再回来时,飞凰已不省人事,张口呼呼大睡。 望月把茶水放在床头,给飞凰盖好被子,拉下帷幔。 忽然,飞凰抬手,抓住望月胳膊,含混呓语道:“观瑶、瑶儿……陪我睡……嗯唔……” 望月咬住嘴唇,jiejie名字,如今听来,竟如此刺耳。 她甩开飞凰的手,噙着眼泪,胡乱披上件衣服,大步跑出门去…… 没跑多远,望月便觉下身又黏又冷,她伸手去摸。 拿出来再一看,惨败月色,照亮指尖一抹殷红血迹。 望月啥也不懂,只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