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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癫了 (第1/2页)
我也癫了
Chapter4
就这样,我们白天还是同在一个课室的普通同学,夜里在不为人知的暗室中经营一段见不得人的关系。
有时一周出去几次,有时两周才会碰面。谁提出的也遵循礼尚往来的原则,我说过的,我们两个谁都不肯多走一步。
我平时除了吃饭睡觉,就是学习工作,生活实在无味至极。和他一起沉沦的时候,好像才找到了我自己。
我是鲜活的,会哭会叫,会疼会闹,有欲望,有高潮。谁说放纵就是错的呢?那是他们不知道这样的快乐,快乐得欲仙欲死。
至于聂鹭开是怎么想的,我不关心。
他真是卑微。明明是他主导,他占上风,还要像个输家一样问我:“我就这么上不得台面吗?”
我不说是,也不说不是。
让他猜。
我自己的事情有挺多,总是忙着忙着就忘了他的纠结。
马上要考两门技能试,我这阵子突击冲刺学得焦头烂额。
某天晚课下了还沉浸在题海里,等意识从中解脱时,抬起头才发现偌大教室只剩下我们两个人。
聂鹭开坐在左侧,和我隔得有点远,看样子也在忙自己的任务。
同是天涯沦落人?我没有出声打扰。喝了口水,继续奋笔疾书了。
指针一点一点后移,我听见他站起来收拾东西的声音,“该走了,一会儿阿姨要来赶人了。”
“嗯。”应是这么应,五分钟后我才终于搁下笔。
一看已经快十一点了。
他应该已经走了吧——这个想法刚划过,我就看见门外那人站在夜风里,回头朝我笑。
那副静静靠在走廊栏杆上的样子,叫人心折。
怎么会上不得台面呢,我想。
“走吧。”他脸上没有半点等人的不耐。
我总觉得我心里有什么正在松动着,却有另一个声音在下意识反抗。
电梯里,我靠着墙闭上眼,默不作声。
出了教学楼应该分道扬镳的,他走他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
可他比我还快一步向右迈,我说:“你走错了。”
“送你回去。”
我惜字如金,连带着他也越来越懒得解释,这么做是出于礼貌教养,还是担心夜晚太黑,或者只是想同我多待一会儿。
学校里的夜路,安全得很。
我一个人走习惯了,多一个聂鹭开,反而碍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