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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并没有保存。

顾白想穆可要了吴齐的电话，不顾已经晚上九点就拨打了过去。

“吴先生，我是顾白，沈放在哪？”吴齐听到这就知道要瞒不住。

“沈放出国去处理一个棘手的案子，过一段时间就会回来。”吴齐硬着头皮回答。

“为什么他的电话打不通。”

“那个，沈放可能正在开会。”

“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

“可能沈放事情太忙忘记了。”

“那为什么要换老总。”顾白咄咄逼人。

“这个，他们太胡搅蛮缠，没有办法，违约费太高。”

“多少？”

“什么？”

“违约费多少？我出，把老总还回去。”顾白有点无理取闹了。

“这个，顾先生，换老总不是儿戏。”吴齐直接招架不住了。

“你还不告诉我吗？”顾白声音沉了下来。

“告诉你什么？”吴齐直接想哭了，不管顾白是作为沈放的哥哥还是沈放的爱人自己都不敢得罪。

“沈放到底在哪？”顾白又重复了一遍，语气很重。

“真的出国一段时间，很快回来的。”吴齐还是不敢说出沈放的去处。

“好。”顾白反而平静了下了，直接挂断了电话。

吴齐听着电话里传来的忙音，不禁叹了一口气，这两个人不是你追我时我不同意就是我追你时你不同意，兜兜绕绕了这么久，唉。

顾白当然不相信吴齐的话，他直接找到了当年要求监视沈放的私家侦探。

“帮我查出他在哪。”顾白给了他一张沈放的照片。

“还是他？”私家侦探疑问了一句，看到顾白的脸色闭了嘴。

这次查的明显不太容易，吴齐一直在暗中使绊子，但也只拖了三个星期，顾白就知道了沈放的去处。

z市郊外疗养院。

去之前顾白先去了沈放待过的医院，穆可认识医院的院长所以顾白想要的资料非常容易就得到了。

拿过病例后顾白什么也没看进去，只看到了一行字：腿部失去知觉。

顾白不知道自己怎么坐上去疗养院的车的，他手里握着一枚戒指，一枚八年前买了却一直没有送出去的戒指。

顾白到那里的时候沈放正坐在轮椅上被护工推着闲逛，沈放闭着眼睛，不知道是在睡觉还是在闭目养神。

顾白看着这样的沈放，有一种恍惚的感觉，好像这是个泡影，下一刻就会破碎。

顾白直接大步跨了上去，他不顾护工惊愕的表情，单膝跪地，拿出握了一路的戒指，举到沈放的面前，

“沈放，我养你好不好。”语言博大精深，情话千千万万，我只钟爱这一句，我可以养你，即使你瘫痪，生活不能自理，我愿陪你慢慢变老。

“一辈子都这样呢？”沈放开口问到。没有点明，但顾白却知道。

“我做你的腿。”

“好。”沈放笑了笑，伸出手，看顾白笨拙的给他带上戒指。既然是你自己愿意的，就不要怪我没给你机会离开，沈放最后想。

“另一个呢？”沈放看顾白笨拙的动作也不着急，用手摸了摸顾白的头发。

“在手上。”顾白伸出手，沈放看到他无名指上的戒指，在阳光的照射下闪闪发光。

沈放拉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