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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一条内裤换家门钥匙?你有病! (第1/3页)
7、一条内裤换家门钥匙?你有病!
仔细洗干净内裤,吹干,舟鹤抬头看向镜子里自己的右肩,密密麻麻一圈牙印,噢,记起来,自己被咬了,过了一夜,颜色没再那么恐怖,但还是很明显。 比赛已经结束,今天老师会带队领大家一起坐飞机回家。白降准点醒来,发现这梦还没结束,但介于这梦里的人实在太漂亮,包括自己这具身体,船到桥头自然直,她早早上了大巴的车,坐在了最后倒数第二排,靠在窗边看一个个比自己实际年龄小的小朋友们一个一个活力满满的上了车。 直到她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被阳光包裹的人,外在身形实在耀眼,到哪儿都是目光聚焦点,但她又瞧到这么夺目的人、老师的宠儿、金奖得主的肩膀上连着贴着几片不符合身形的褐色膏药,得意了,开心了,活该! 白降眼角余光追这人上了车,但看窗外的姿势一动不动。 果然一上车,眼光就看到张老师关切地问:“肩膀怎么了?” “落枕了!” 哈哈哈,亏你想得出来,白降心里没心没肺的笑。 “落枕是这个部位吗?”前排朱玲小朋友疑惑。 “不知道!” “那到家了,再去医院让医生看看。”老师关心道。 “好的。”然后人如往常坐在了第一排的空位上,这次身边换成了另一个学姐。 啧,这个梦她有点不喜欢了。接着又在内心叹了一口气,毕竟是个梦呢,跟一群小鬼计较,她幼稚了。 她的PTT还没做完,计划表没写完,考公的书没看完,房子首付的钱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存完,哎,这个月房租到期,新房子她好像还没找到,烦恼得闭上眼,这具身体应该很有钱,真是梦里什么都有。 做为一个已经成熟的大人,她没太多的心情参与小朋友的热闹,自然也就错过了朱玲几个小女生的讨论。白降安静得听着指导下车,去机场、登记、摆渡、最后坐在自己的头等舱,果然有钱,接着看到所有的小朋友都是头等舱,恍然醒悟她才是那只土狗,学艺术的哪里会差钱。 安静如鸡的人,同时又错过了飞机上的小插曲,毫无顾忌地睡了10个小时,睡到了飞机降落。 提前10分钟醒来,睁眼转头看见了过道傍边的舟鹤,皱眉,她是靠窗的位置,记得自己睡觉前左边是朱玲小朋友的舞伴来着,什么时候换人了。 舟鹤正侧身抬腿靠在座位上看平板,感觉到一束目光,抬头看见一张面无表情的脸,或者说明显看他不爽的脸,顺手抓了一颗糖,弹到了对面。 白降一把抓住了弹向自己脸部的糖果,看到对面诧异地扬了扬眉毛,哼!幼稚,几百年前老子都不玩了的招数,低头看着是飞机主动提供的薄荷糖,剥开塞到了嘴里,扔了糖果纸,扭头不理人。 过了一会儿,她听见身侧传来朱玲的声音,“舟鹤,睡得好吗?你肩膀垫着枕头如何?” “还好,没什么问题。”声音明显的礼貌又冷淡。 如果她还是同龄,会觉得同学好好真贴心,但是她现在26了,小姑娘的心思一点都藏不住,为朱玲的男舞伴默默拘了一把泪。 但下飞机回家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