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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河做轿】(八) (第2/5页)
r> 果然田杏儿哼鼻音,不快道:「提他干啥,这没他的事儿,我去做饭。」 得,又捅马蜂窝,柳树追悔莫及。 吃晚饭娘儿俩默不作声,有心无语,待到收拾碗筷时,柳树抢着干活,多少 为刚才口不择言做点补偿。 干完活他坐在院里小憩,逗逗大黄,再来根烟抽,有道是饭后一支烟,赛过 活神仙。 就像是有预知一样,柳树仰头望去楼上,恰巧mama趴在窗沿望下来,单手支 腮,妙目流连,轻风白云飘过,天仙那般美。 对望半响,柳树想上楼,好不容易才摆脱大黄的胡搅蛮缠,仙影已然消失在 云端,忙三步并做两步,上来一看,房里空空如也,浴室那边热水器呲呲燃火, 里面传来水声。 又洗澡,女人真浪费,洗一次不成洗两次,不想想非洲渴死的人多着。 柳树无所事事,吹风扇等mama,屋里多热啊,前日风雨带来的凉爽,经过两 天耗用,早已荡然无存。 田杏儿洗澡不知耗去多少煤气多少水,天全黑了才出来,这回不穿奶罩裤衩 了,改穿睡裙,虽不是真丝的,却也美观得体,见儿子在房里,似乎是一惊,瞪 了他一眼,便到梳妆台给脸上补水,再抹点护唇膏。 瞧,田二姑娘还是懂得养颜的,别以为乡下人就该是那种灰不熘秋的模样, 人家也是爱美的。 柳树就乐见mama这样,他羡慕城里的女人会打扮,也想mama和她们一样,看 起来赏心悦目。 他吹着风扇,坐在床沿抖腿,闲嘛,就该这样。 田杏儿借镜子看儿子,眸里含春,儿子从镜里也瞧她,尽是傻乐。 田杏儿化完妆,要上床歇息,伸腿撩撩儿子,叫他让开点,一身臭汗,熏死 人了。 躺一会儿见他并未打算离开,便说:「还有啥事?没事就快点洗了睡觉。」 柳树转动脑筋,仍走老套路:「还早呢,妈,你的脚好没?我给你上点药。 」 田杏儿活动活动踝关节,差不多是好了,于是说:「上药就免了,给我揉揉 吧,还有些僵硬。」 柳树派得美差,自是喜上眉稍,勤快地为mama揉脚,慢慢就发现她的腿越分 越开,大概是揉舒服了,放松放松也属正常。 但接下来就不正常了,许是风大的缘故,田杏儿的睡裙不知不觉翻到肚皮上 ,把珍藏的宝贝全呈现出来,只见腹下那撮黑毛,一如墙头草一般见风使舵,舞 得正欢,尽显挑逗之能,毛里那块秃rou,更是抛头露面,早把她田家二姑娘的矜 持与含蓄抛到九宵云外。 柳树何曾见过这等器物,顿觉得咽嗓发干,头晕目弦,哆嗦着不知该说些什 幺好。 田杏儿瞅他这样,暗骂他怂,说:「想说便说,又不拦你,都比不上你爸爸 那张笨嘴。」 柳树一怔:「我爸?他,他说啥了?」 提起当家的,田杏儿又有点恼,不耐烦道:「你理他,又不是他的了。」 mama的话里有话,不是他的自然就是我的,这跟前也没有第二个人,但问题 是啥不是他的了?柳树不好问得明白,只能靠猜,猜来猜去就是不敢猜到眼前的 东西上。 其实也不全是不敢,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