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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他还有很漫长的一生,可以与她纠缠。(下章比赛舔舔,潮喷) (第1/2页)
32、他还有很漫长的一生,可以与她纠缠。(下章比赛舔舔,潮喷)
郁持仙莫名心中有些不安,但最终他又看向黎平霜的脸。 看她平日里上挑又无情的眼眸,此时载了些许柔意;那张不太爱笑的唇现下微启,隐约可见那对他少能见着的虎牙。 殿内的灯火暖黄而平和,照在她的侧脸,披散的发丝垂下,挂在她莹白的肩头。 顺着发丝地向下望,这是一副覆有薄肌,极具力量与美感的女性身躯。无论是圆润的乳,粉的奶尖,又或者是随呼吸而上下起伏的腹部线条。 这是他在魔界的无数日夜里,反复思念着的人。 实际上,那时候的郁持仙并不知道她到底长什么样子。 魔界里有许多人都形容她是母夜叉,说她当年如何拿着一柄剑横扫炼塔。 这名号实在传得太响亮,久而久之,大家都认为她该长得凶神恶煞、恐怖不堪。 郁持仙却听得莫名其妙。 要说长得丑,五湖四海谁比得过魔界?什么乱七八糟的长相都有。他们竟也好意思嘲笑别人。 最开始,郁持仙对这件事百思不得其解。 直到近日以来,他真正来到人间,和黎平霜接触,看见许多不同于他从话本知晓的事儿,打破他的认知。 他才最终总结出来原因,那就是:魔界,也或许不止魔界。他们那些人都在害怕作为女子的黎平霜,害怕她能够拥有这样强大的能力与天赋。 是的,害怕。 身体上打不过,所以就用言语来贬低,污名化她。 “但是,我不害怕。”郁持仙如此想道。 想起来往事,以及自己多年如一日的等待,现如今美梦成真的快乐。 郁持仙发觉自己心口的情丝在微微发烫,驱散掉他的不安。 于是,他抱住黎平霜,蹭了下她的颈窝,笑着说道:“那好吧,是持仙的错。” 郁持仙的眸色与那春日湿黑枝头上的木棉花一般,是有些发暗的红色,配上他又相对张扬的金发。倒也是一深一浅相得益彰,漂亮得偏生削去了几分魔族的邪气。 “但是持仙还可以和妻主在一起很多年,” 他慢慢收起笑容,只看着黎平霜,慢而坚定地说着:“我会努力,争取让妻主每天都看见我,看见我的时候都会觉得……还是很漂亮。” 这近乎求爱的直白和热烈,让黎平霜的呼吸顿了一瞬。 她想,这人真的很不像魔界少主。谁会那么不知所谓,不怕生死地就跑到她的面前;谁又会这么不加掩饰地说话。 哪里是什么少主。反而像极了哪家高门权贵里被宠着纵着疼着长大的小公子。 他合该每日只管回家,和父兄汇报课业;去寻母亲、长姐或是幼妹,告诉她们自己今日去了何处,再撒娇说要同她们一起出门逛街,陪她们挑首饰。 黎平霜的手指不自觉地缩了下。她没有回应郁持仙,而是转对他说道:“我的身体好黏。你去唤人备热水。” 郁持仙看起来并不意外她的反应,只低下眼,嗯了声,说好。便走了出去。 他顺手将门也关上。 不过,他也却没有真正地离开,而是坐到了飞云殿的某棵大树下,抬头看月亮。 ——他知道,妻主只不过是想暂时支开他。 好以此来有时间让她与丘空月独处。 郁持仙始终睁着眼睛,望着那轮不知在苍穹大地之间存在了多少年的春月。 人常言,不可长久地直视烈日。 可是,为什么他所看非烈日,却依然感到眼角发酸,天旋地转。 在风月楼的那一夜,郁持仙喜极了——月光终究照到他的身上。 但月光永远不会只为某个人停留。 对于它而言,普照你的瞬间不过是它无意之举,又或者是一种慷慨的怜悯。 正如在没有郁持仙出现之前,黎平霜就已经见过太多的人了。 只不过是郁持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