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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黎平霜笑了下,只说:你自然永远是恰到好处的。 (第2/4页)
听雨,我就更不想去旁的地了。”她有些茫然地抬手覆在自己的胸口处,打卡关闸般的滔滔不绝说了下去:“本来没什么的,现在一想到要离开,我这儿忽然空落落。好生奇怪……王姐?”她抬头,却恰好与黎平霜对上视线,她当即触电般地低下头,冷汗爬上后背:糟糕!她竟乱了礼数,直视王姐。未等仔细思考如何挽回,身体便先一步作出反应,当即“咚”地跪下去。心下更是发懵:这谢听雨是来克我的吧。她怎似撞了邪的忘了规矩! 黎平霜未语,宫人们也因为黎重枝的下跪而纷纷跪了下来,这样的动静自然不小,顿时引得殿内人的注意。 谢听雨虽在漠北长大,却自小便博览群书,对合欢国的礼制规章有所了解。即使匆匆一眼,也足以让他判断出门口站立之人的身份。除却那位,还有谁有资格身着玄色?他来到门口,行礼唤道:“陛下安。” “起来吧。” 待重枝觉得自己已跪得膝盖针刺般疼痛难耐,才听到头顶又传来声响:“公主怕是行不得路了,不知谢小公子可否替朕将她送回府内?” 谢听雨答了什么,重枝都没听进去,只觉膝盖变得完全不疼,她惊诧之中夹着不可置信的狂喜:王姐竟改了主意!这句话的含义分明就是允了她先前说的话。于是乎,她情不自禁地大喊起来:“谢谢陛下!陛下圣明!” 是夜,公主府。 马车已停了,但黎重枝一动不动,她托着脸,朝着坐在她对面的人说:“抱我下去。” “公主,这于礼不合。”谢听雨蹙眉,仿若漂亮的眉眼间都沾染了几分愁绪。眼前这位公主的荒诞名声他是有所耳闻的,床榻上的癖好甚是可怖,好好的人儿进了她的府,便逃不过新伤叠旧伤、日夜哀嚎。他是奔着王夫之位而来的,切不可让眼前的人对自己动了心思。 想起传闻所言,公主厌恶文绉绉、死板、满口之乎者也,喜讲大道理的公子哥儿。于是,谢听雨又继续从“礼”这个切入口说下去,越说,反倒越感如芒在背:怎的公主看他的视线愈发炙热? 忽而,一股脂粉香朝着他涌来,黎重枝竟趁着他愣神之际,直当当地走来,坐在他的腿上!未等他面红耳赤地斥责出声,后脑勺便感到一阵压力,迫使他不得不低下头,随即传来衣物的摩擦声,便忽然有两颗缀着褐色梅花的雪白奶球跃进眼底。 “公主!”他赫然出声,想要摆脱困境,黎重枝却直接伸出手,握住了腿间还在沉睡的性器。这下子,谢听雨如被捉住命脉,不敢动弹。 黎重枝却看着他夹着怒火的昳丽面容,只觉更是鲜活,当真是漂亮得惊心动魄。不需去摸,她想自己想必已是花户吐水,一片泥泞。 “你真的太漂亮了。”她情不自禁地感叹,忍不住的心下呐喊:谢谢王姐赏赐! 哦,对了,她临走前王姐好像还和她说了句什么?好似是“别再马车里就乱来,起码进了府再说”? 但是,随之她手里的动作,小谢听雨已在裤下半硬起来,还可怜巴巴地吐了点清液,惹得那块地方的布料晕成深红色。她咬咬嘴唇,在烧身的情欲和王姐那张冷若冰霜的面孔来回切换,最终还是妥协。整理好自己的衣物,便拿起一旁的毯子盖在谢听雨身上,飞快在他身上点了几下,便弯腰抱起人来,身轻如燕地跳下马车,直往府邸的正院奔去。健步如飞,只撂下一句:“都别跟来!”话音未落,人已不见了踪影。 与此同时,黎平霜屏退了所有人,在一处宫殿内坐下。她闭起眼,将神识推向周围,一路蔓延向殿外,不断地伸向远方——直至走出宫门,踏入那座公主府。 没有人看得见她,她便肆无忌惮地跟随上黎重枝的脚步,一同进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