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体:大 中 小
护眼
关灯
上一章
目录
下一页
分卷阅读15 (第1/2页)
已经分不清自己到底是怎样期望的了,他害怕就这样随波逐流,却又在心底里渴求着放纵。“臣……”他开了个头,却不知怎么接下去。肖承祚根本不会给他机会接下去,就在他开口的一瞬间,捉住了那双唇,把后半句话硬生生堵回了嘴里。蔺出尘无力抗拒那缠绵的深情的吻。他此刻就像一个溃兵,任由唇舌一寸寸被攻占,在肖承祚面前,丢盔弃甲一败涂地。“你还要回禁军苑吗?”肖承祚这样问道,声音沙哑。蔺出尘的酒早醒了大半,他听出了话里的意思,垂下头不说话。肖承祚无奈地一笑,他发现到头来急色的还是自己。破罐破摔,他把蔺出尘打横抱起,“就算你说要回去,朕也不让。”☆、凌波宫问答早朝时,文武百官列在同德殿上,好像棋盘上整齐的棋子。他们都低着头,神情肃然,却又窃窃私语。“陛下怎么还没来?”“这都已经日上三竿了……”“该不会,有什么变故?”“这,这不好说啊。”“嘘,别瞎说,不割了你的舌头?!”正议论着,从龙椅后走出一个人,众人连忙闭了嘴。喜公公还是拿着一柄乌木拂尘,穿的却是杏色蟒袍,他开口道:“皇上染了风寒,早上忽然说头疼,诸位大人有本要奏便交给奴才,无事就可散了。”殿下的人松一口气,只道不是什么大事,于是一行礼,三三两两退去。只有一个人还站在原地。他穿着紫色绣金线蟒袍,手里拿着牙笏。这个人大约五十出头的样子,剑眉长髯,仪表堂堂。他听完喜公公的传旨,非但没有像别的大臣那样露出释然的神色,反而紧锁了眉头,忧心忡忡。这个人,就是冯策。“喜公公,殿下当真得了风寒?”他凑过去,悄声问。“不能有假的。”喜公公对着他一行礼,笑道。冯策却不依不饶地追问:“究竟是如何才会……”喜公公对这冯丞相刨根问底的脾气终究还是有所防备,不紧不慢:“陛下昨天非要去踏月桥,奴才等人不小心,想是被风吹着了。”他这话说得很讨巧,肖承祚去踏月桥是真事,至于这去踏月桥做什么,就不是冯策能知道的,也不是他该说的了。“哦,被风吹了……”冯策沉吟,却忽然一笑:“多谢喜公公告知。”言罢转身出了同德殿,面上还是波澜不惊。喜公公却不由得担心起来,一是他那活祖宗肖承祚还在拜月亭里睡着;二是这冯策老狐狸一样的人,不知道能不能骗过去。他这一想,心里就打起鼓来,连忙出大殿,穿东福门,过连祥门,招一艘小舟去了拜月亭。拜月亭里,花香和酒香混杂在一起。肖承祚懒懒看着怀里的人,偷了半日清闲。这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看过的早晨竟变得格外美好。没有宫女太监叽叽喳喳地奉承,没有文臣武将唠唠叨叨地劝说,他好像是从一个世界里跳了出来,将那些烦恼都抛掷脑后。更何况,他怀里有最心爱的人,能喝最醇美的酒,还有什么可求?肖承祚忽然觉得,在这拜月亭厚厚的帷幕之中,他不是九五之尊,只是一个平凡人,享受最平凡的快乐。他可以不要龙袍皇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