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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2.啊? (第2/4页)
br> 于是子昂伸出手,小心地将指尖搭在上头。前桥这才回忆起,方才两人进行过那么亲密的举动,子昂都特意避开了她的肚子。他宛若触碰易碎的泡沫那般轻轻抚着,像是生怕把她肚皮碰坏似的。 前桥忍笑道:“你这样摸怪痒的,还不如将手全搭上,不会碰坏的。” 子昂听了,才将手掌整个贴在上面。 “你现在还感受不到它,因为它只有这么大。”前桥伸出拇指和食指,比量了一个长度,子昂转头看了一眼,默不作声地抬起另一只手,将她两指间的距离撑远了一些。 前桥道:“是这么大吗?” 子昂点头:“奴们每日都会温习背诵,御医是这样说的,不会有错。” 好吧,既然是作业,那就信了他的。 子昂的手掌轻轻搭在肚子上,带来一阵暖洋洋的舒服,前桥道:“我不是问你当下想做什么,是问以后。几个月后,或者几年之后,你就一点儿也不期待吗?” 子昂道:“奴的确有想做之事,却不知从何做起。” 前桥忙道:“说说看,我来帮你参谋。” 子昂便开口了。他说最近同卿子使奴一起上课,让他心中生出些许惆怅。 “奴想给殿下的孩子送个见面礼,却不知送什么好,用钱买来的,总觉是俗物,将殿下赏赐转赠,又不足以表达心意。”子昂顿了顿,道,“储卿和梁庶卿家世学识不凡,日后教导婴儿游刃有余,定能不负所托。江庶卿赖有武艺傍身,又是助孕首功……此刻奴方知自己身无长物,也无傍身之能,实在不知,能为殿下的孩子做点什么。” 难得啊,子昂还想着送个礼物,可这话不免勾出忐忑——他上次留下一小匣“临别赠礼”,把魏留仙弄得抑郁了很久,谁知道他这回又要送什么? 前桥道:“你不是会下棋吗?将来可以教这孩子下棋。” 子昂笑道:“奴棋艺寻常得很,曾经只是应主人要求,学来对弈解闷。直到后来入府,梁庶卿见奴不与人来往,怕奴孤单,便提出教奴下棋,至此技术才有长进。教学之事,不敢在梁庶卿前卖弄。” 前桥挑挑眉。其实她欣赏罗子昂,并不在意他会什么不会什么,而是那份豁达而坚强的心境。子昂从未和周围人比较过,也不曾像宁生那样陷入内耗,如今却有了一点俗心,惆怅起来了。 这对别人而言是坏事,可对于子昂,谁说不是进步呢?至少他在期待未来了呀。 前桥如此想着,便不干预了,由着他被俗事烦心。 —— 2. 赵熙衡回兴国那天,还故作礼貌地投了拜帖,何缜和梁穹也故作大度地将帖子放了进来,可前桥看过,只道懒得出面相送。 “他若准备了礼物给我,或想进来坐坐,就当个客人接待,没有的话,就让他下次再来吧。” 于是这皮球原封不动地踢回赵熙衡处,他将准备好的礼物留下,也没做那讨人嫌的举动,自己默默地走了。 他刚走了一会儿,不过是前后脚的功夫,府中又来了客人。前桥听到通传时还不相信,直到乐仪站在眼前,才意外道:“你何时来的京都?” 乐仪道:“有六七日了。” “怎么现在才来找我?” 乐仪粲然一笑:“我先带收哥去了翼亲王府,在那儿住了六七日,被翼亲王日日拉着说话。好在今日她被你皇姊召进宫,我终于不用陪她老人家聊天,就出来找你了。” 前桥闻言一愣,心中竟没由来地有点失落。乐仪来京都的首站,已经不再是她的府邸,成家之后,拜访翼亲王府为先。 此举很有礼貌,可前桥恹恹地,总觉得在好友这里的地位被什么抢走了。 然而乐仪浑似不知她的情绪变化,挥手让侍者拿来给她腹中孩子的见面礼,一个庞然大物随声而至,前桥纳闷道:“这什么东西?” 乐仪噙着神秘的微笑,将谜底亲自揭晓,竟是一块硕大的动物头骨,被漆成了耀眼的金色。乐仪解释说:“这是我在南郡猎来的熊王,以其头骨制成,珍品中的珍品。我为了搞死它,几乎搭了半条命进去。” 前桥嫌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