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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忽然扔下我时,我恰好被她推向高潮的边沿,独自在床上发呆许久才独自消磨了些身体的空虚。 我躺在床上头脑一片空白,从揉乱的床被里翻出衣服穿上。 在房间里环顾一圈,喻可意不在,迟钝的反射弧提醒我刚才她因为我某句失言的话赌气出去了。 去浴室洗脸,镜子里的我脸上一片狼藉,脸颊上烧出一片红,涂抹在上面的液体被体温蒸干,眼睑和嘴边的残余还鲜明地留着。 我手里拘着一捧清水,捧到脸上之前,鬼使神差地舔了一下嘴唇上水渍。 眼前闪现出喻可意压在我的脸上、揪住我的头发逼迫我舔她的模样,我无法也不愿反抗沉浸于她的cao控,唇的来回摩擦不断刺激着深处,水从柔嫩的xue里渗出,我陷入彻底的空白,被失去思考和言语的能力,只有本能的肌rou记忆催促我一次又一次承受她的压迫,忍不住张嘴吞咽。 冰冷的水珠顺着手臂滑下去,我打了个激灵,忍不住背靠墙蹲到底。 夹紧的双腿,布料的摩擦,我扶着边沿重新站起来时看到了一小片暗色的水渍,但蠢蠢欲动的痒并没有在夹腿的动作后安分下来。我将手指伸了进去,隔着内裤用力推向阴蒂,咬住袖子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 “喻舟晚,你真是个贱货。” 镜子里的倒影无声地看着我,我却幻听了它说话的声音。 “被别人强迫还能流这么多水,你真是恶心死了。” 我捂住脸,使劲压住自己的眼球,直到眼前出现大片眩晕的金花。 腿还在发软,需要扶住某个东西才能站得稳。 我一步一挪地摸黑走到客厅,喻可意背对着我蜷在沙发上睡着了。 我盯着她酣睡的侧脸,想着她咬着字说“你好漂亮,想好好欣赏,想要你”,一种真挚而虔诚的语调,背后却是肮脏下流的行为。 应该从很早之前就推开她的,她一而再再而三地用裸照和揭发同性恋的事情折磨我,本就值得我用一千一万种方式诅咒她。 可事实完全走向了相反的方向,我不仅没有和她撕破脸,而且身体的直觉还允许这种侮辱成为轻而易举挑动情欲的途径。 而喻可意也发现了这点,她掐着我的脖子,让我称呼她“主人”,给这段不耻的关系盖上一枚烙印。 每每想起其中的细节,我就忍不住唾弃自己,把所有辱骂的形容词都堆在自己身上。 她会错了我的意思,摔门而出,我第一反应想拦住她向她解释,然而最终自证的勇气还是没有抵过厌恶,我选择了逃避。 就和那个午后我第一次用绳子捆住双手一样。 唯一不同的是,捆绑带来的感觉对那时的我来说是陌生的,一种独属于rou体和灵魂共享的暗号,是我私有的。 而现在,我已经清楚地明白自己的欲望究竟在何处,并且掌握它的权利已经不在我手里。 躺回自己的床上,我脑海里是喻可意的那句话,越斟酌越虚无缥缈,最后连她的语调都记不清了,完全成了幻想。 “喻可意。”我张开嘴,无声地读出她的名字。 惴惴不安地熬过了白天,我放学后立即冲回自己的房间里,反锁上门,从抽屉里找出藏好的绳索,捆住自己的脚踝,然后是大腿,最后是手腕。 我咬住绳索的一端,把它系牢。 这才隔了短短数月,打结的技巧从记忆里溜得所剩无几,我费了好大力气才捆紧反绑住自己的绳索,预想中的酸麻和兴奋感久久未传来。 在自己的房间这样熟悉的地方没办法有快感也不意外,我独自躺在地板上,或许该问问喻可意她是否也接触过这样的捆缚游戏呢。 这个可怕的想法被我毫不留情地掐死在摇篮里。你不能再依赖这种luanlun关系了,我对自己说。 难道捆绑和假装囚禁的游戏还不能够满足你吗? 我耳朵贴在地上,听到地板传来的脚步声。 “宝贝?”她推门,发现门反锁了,转而抬手轻叩,“mama能进来吗?” 我用手指去够绳结,绳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