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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79 (第1/2页)
之间没有丝毫遮挡,他笑了下,不怀好意地衔着她的耳垂,道:“我不想做这皇帝了。”身下娇小的人儿被他亲得两颊绯红,呼吸乱颤。“好啊,不做就不做。”“那你要加油啊。”景仲贴近她的耳,热腾腾的气流灌入她耳中。“我加油?”画溪不解。景仲辗转缠住她的檀口,软帐乱颤间,娇人浅声啼吟,声声入骨。“加油生个太子,我好传位给他。”景仲浑身毛孔舒张,酣畅甜美:“到时,我日日陪你。”*太子是三个月之后来的。画溪毫无察觉,那日清晨起来,嬷嬷端来热水服侍她盥洗,桃青张罗着上早餐。她正在洗脸,忽然闻到次间羊rou羹的味道,竟没忍住,“哇”一声张口,吐了出来。画溪素来对这些气味不敏感,那日却觉得鼻子莫名的灵敏。离得老远,嗅到羊rou的膻味,便觉腹中酸水涌动。好不容易压下去,出到外间,又闻到那股气味儿,又吐了一回。桃青吓得不行,忙扶着她坐回床上,满殿宫人也都慌了。这些年景仲待画溪如何,宫人看在眼里。若她有何不测,景仲绝不会善了。立马派人去禀报景仲。没想到景仲回来得比他们想想的快多了,不过一盏茶的功夫,他的身影就出现在寝殿门口。东殿以往是国君处理政务的宫殿,后宫宫人一向不住此地。他们成亲后,景仲让人将画溪的日用之物都搬到此处。从此帝后二人,同吃同住,同进同去,亲如一人。与他一同回来的还有虞碌。“我无事……”画溪侧身坐在床边,见他回来,挑了挑秀气的眉头,不满地看向四周,不知是谁报的信。她不想被人觉得她是多么娇气的人。景仲和她四目对视片刻,朝虞碌点点头:“诊脉。”说罢,他又出到外间,找人盘问今早上画溪起来是如何症状。并非他小题大做,只因他从小在柔丹王宫长大,见多了宫里的纷争。有时候不起眼的症状便潜伏这致命的危机。他怕了。盘问了一圈,不见什么异样。他回到屋内,虞碌已经诊完脉,在收拾他的医箱,准备离开。“如何?”虞碌看了画溪一眼。画溪朝他昂头:“你先出去吧,我亲自跟陛下禀报。”虞碌拱拱手,退了出去。景仲被这二人弄得心都绷了起来。“到底如何?”宫里人都走了出去。景仲扫了四周一眼,张臂将她搂了过来,按着她坐在自己腿上,食指点在她下巴,抬起她的头,道:“卖什么关子?是不是有人对你下毒?”“不是。”画溪摇头,叹了口气:“是有件比较麻烦的事。”景仲心里一紧,下意识看上她的眉梢。前两年虞碌去掉那块疤的时候说过,毒素压在她的体内,表面上的症状除了,但极有可能会卷土重来。他抚上她的眉骨,轻轻摩挲,眼神试探地看向她。画溪盯了他片刻,原本还绷着的脸,忽然实在憋不住了,嗤一声笑了出来。“不是那里。”画溪拉过他的手,覆在她平坦的小腹上:“是这里。虞碌说我有孕了。”景仲指尖烫着了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