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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6 (第2/2页)
孺顶进去时,顾钧“嗯”地一呻吟,哪怕弄了无数次了,一次纳进那孽具还是显得吃力。萧仲孺将钧哥儿压在自己跟墙面之间,将人抱在身上,捅的时候扯开顾钧身上的灰袍,露出一面粉白胸膛,张嘴将那还微肿的rutou吸住。这香室和外堂不过隔着一道薄墙,那头热闹的声音接着传来,哪能放胆呻吟,难不成还怕外头人不知这对公媳在这里头大唱什么。萧仲孺把人抵在墙上干了片霎,就将人抱到里处坐于蒲团,让顾钧跨坐在自己身上,扶着他的臀挺腰狠cao。便看钧哥儿衣衫不整地跨开两腿,裤子早就不翼而飞,两脚却还穿着雪袜子,股间一柄玉尘翘着,毳毛水淋淋,隐约见到一根深色rou具在会阴的sao洞里挤进挤出,两人死死缠搂着剧烈摇晃,yin声沥沥,水声不绝,直至将这满室的檀香染上了情欲的腥气。又云雨了两回,钧哥儿这才缓缓起了,只瞧他鬓发微乱,粉面红唇,俨是刚让精气浇润过,比之过去,有一种入骨的妩媚。萧仲孺斜倚于榻,看着钧哥儿坐起穿衣,要说以前没能尝过也就罢了,今也要了千八百遍,什么地方都品过,如何还跟头次那般爱他不成,不禁也坐起来,从后静静地搂住了钧哥儿。顾钧推了推,见老爷不干什么,也就由着,自己拿了篦子静静地梳头。萧仲孺将那篦子从他手里接过,执着顾钧的头发,细细地梳着,轻声说:“人说……夫妻结发,白首不离。”顾钧嘴角轻扯了扯,淡淡地道:“老爷说笑了,钧儿如何有这样的福分。”萧仲孺怎听不出他话里的讽刺,本是满肚子的温情,却被浇下一桶冷水,萧仲孺冷笑了声:“好个牙尖嘴利的钧儿,”他凑前去,在顾钧的颈窝里吻了一吻,压低声道,“你便是没这个福分,也别妄想从我手里逃出去……!”遂重重搁下了篦子,拂袖站了起来。只余顾钧一人怔怔独坐,满脸木然。自此,钧哥儿就在泷明庵里住下,说是清修,其实也不过是换了个地儿和老爷偷情。那泷明庵位在京中,庵中不过修行人两三,香火不旺,顾钧住过去之后,萧太傅捐了上千两香火钱,那庵主不敢得罪这金财主,虽是钧哥儿的师傅,却将他当半个活佛供着,特意拨出个小院子给他,指了两个小尼姑伺候。这院子除了送膳的,平素无人过来,和谁干起那些偷鸡摸狗的事情,还不怕被撞见,竟比在萧府里头还要自在三分。萧仲孺起初还有避讳,时日长了,轿子便大咧咧停在庵外,有时夜里来,有时白天就过来。他又仗着此处僻静,兴头来时,在亭子里就脱了钧哥儿的裤子,将人抵在石桌上弄。顾钧推他不动,回回让他欺上身来,两腿大开,和萧仲孺在屋外偷起来。就听那亭子里传出的,嘤嘤婉转,呼呼哼哼,生生jianian了一炷香了都不歇,偶有提水的小尼姑走过,臊得不行,回去被师傅知晓,还吃了两个嘴巴子,骂她下作。那小尼姑委屈得不成:“若弟子下作,那明慧师兄岂不更不要脸么?”明慧乃是钧哥儿的佛名,虽是自家弟子,可庵主如何敢得罪太傅,对钧哥儿素来客气小心,今被小尼姑扫了脸,丢了里子,一时半刻气得说不出一个字。眼看这佛门净地成了偷欢之地,奈何无人敢说半句。转眼,到了月末。自皇上上回得了几个胡女,已经久不临朝,如今不论是大朝小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