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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4 (第1/2页)
,说:“调头,去我家。”路上很沉默,温让只偶尔给沈既拾说明方向,沈既拾明白自己大概又触碰了温让某个痛点,然而思索了一路,除了这个蠢笨的办法,他实在不知道能怎么安慰失落的温让。至于效果。两人压抑着气氛停车上楼,温让掏出钥匙打开家门,沈既拾刚迈进去,温让就从身后“啪嗒”关上门,灯也没开,拽过沈既拾的胳膊,急促凶狠地亲吻上去。沈既拾赶紧环住温让,冲力将他扑得后退两步,后背顶到墙才稳住身体。温让的胳膊从他与墙之间的缝隙伸进去,紧紧攀住他的腰背,整个人就像一株濒临枯萎的植物,要将全部藤蔓缠绕上另一株茂盛鲜活的树,才能汲取对方的水分挣扎活过来。沈既拾捧住他的脸,将二人的距离拉开一些。这个吻太热烈,泛着一股不要命的劲头,他皱眉问:“你怎么了?”温让不说话,搂紧沈既拾将额头抵上他的肩膀喘气,沈既拾就感到肩膀的衣料被湿润的水意晕染,温让的呼吸中带上哽咽,他哭了。沈既拾恍然明白了什么。他抱住温让,偏头贴住他的耳朵,试探着小声道:“……哥?”温让耳尖儿一麻,浑身又是一个激灵,哽咽更是化作呜咽,从喉咙里闷闷发出声来。沈既拾见他这个反应,眼眸暗沉,翻搅起涨潮般的欲望。他安抚着温让的脊背,感受这具瘦削的身体在怀里颤抖,他叼住唇边guntang的耳朵,用牙齿细细磨蹭,冲那耳道里喷吐魔鬼般的气息:“哥哥。”第011章温让被这一声声催命般的“哥哥”喊得像磕了药,他觉得自己神志不清,在做一场弥留荒唐的大梦。他一会儿听得见沈既拾的声音,一会儿又五感尽失;一时觉得自己身在火海一般焦灼,全身上下都被炙烤枯竭了,一时又觉得自己轻若云烟,身体与五脏六腑都化作糖丝一样绵腻;一阵清醒,一阵迷离。强烈到诡异的快乐在他身体里横行霸道,从头顶冲撞到脚趾,又触底反弹,一路蛮横肆意,钻进每一根骨与骨,rou与rou,神经与神经之间弹跳。他觉得自己被迅速且剧烈的摇晃着,他的大脑都要被搅散了,有人却在他身后牢牢制服着他,不给他丝毫逃脱的机会,将guntang的物件儿在他体内大肆挞伐,侵略城池一样侵略他这具水深火热的残废身躯。那掌握着绝对控制的人贴近上来,有力地将他搂在怀里,亲他的脸颊和嘴唇,在他的眼角睫毛处轻柔厮磨,他的声音距离自己仿佛有一亿个光年,像隔着山,隔着水,隔着陨石和苍茫的宇宙,若有若无,雾蒙蒙地说着什么。“……温让,别哭,我不喊了。”“别哭了。”他说。沈既拾粗喘着在温让体内射出来,发泄的瞬间只觉得天灵盖一空,整个人满足又松懈的散了力气,实实在在压在温让身上。他与温让的身体结合不下一次,纵然每次都足够爽快,也没有今天这场,几乎是用生命在zuoai。温让从自己喊出“哥哥”起,整个人都处于极度兴奋的状态,敏感的要死,大脑像被腐蚀了,抛却了矜持,软绵绵又主动热切地回应他,性器滚硬,肠道紧致,变得好像十分需要他一样,自己只要一喊“哥哥”,便绞着他使劲收缩,裹紧不放。起初他以为这兴奋是纯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