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H) (第1/2页)
照慈拖着腮坐在高台上,百无聊赖地等待着这一幕幻梦的结束。 蛆虫四散,甬道深处传来沉重而整齐的脚步声。 照慈恍然望去,看见一个身着戎装的高大男子从黑暗中快步走来,瞧不清神色。 男人走近,眉目坚毅,衣摆上的虎纹被遍地血迹沾染,变得愈发凶猛。他看向照慈,似喜似悲,嘴唇翕动,像是想说什么,最终却没有说出一句话。 照慈只痴痴地看着他,男人的五官过于刚硬,她却在那对黑眸中,看见了相似的星辰。 他嘴唇紧抿,抽刀砍断了高台旁的铁索。 铁索掉落在地,摩擦出令人不悦的声响。照慈一阵心悸,那滋味她曾反复回味了千百遍,竟还是如出一辙的难以言明。 男人终于把她搂进怀里,声音暗哑:“幺儿…我们回家。” 照慈越过他的肩头,看见穿着甲胄的人抬进来无数箱笼,箱笼砸在地上,掉落一地金银。 金光晃在她浅淡的眼瞳里,她后知后觉,在心中默念,父亲。 父亲。 这从未唤出口的称谓。 男人带照慈走出洞窟,走进无穷无尽的山间雾霭。 照慈以为自己将要醒来,下意识地想留存在这一刻,伸出手,想要抓住男人远去的身影。 雾气腾腾,却变得更为潮湿,又带着叫人舒适的热度。 她伸出的手触到一片温软,另一只垂下的手好像浸在水里,探进了一处紧致的热源,那热源比周身的水更烫,带着诡异的黏腻。 照慈迷茫,收紧双手,听得身前有人媚叫出声。 她愣住,下一刻,那人便失了力道,破开浓雾,瘫软在她的身上。 照慈朝四周望去,这是她在燕王府里最熟悉的地方之一。 二姨娘的偏房。 她拧眉,一时间想不起这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事情。 见她晃神,身前的人主动动了起来。女人一身金玉堆砌出的皮rou,肤如凝脂,水珠都无法停留,不断地滑落。 巨乳难耐地朝照慈手里凑,她伸出手,显见比照慈的手要大上一圈,却笼住那只小手,往自己胸上按去,教她揉捏那肿大的红梅。 另一只手亦向下探去,握住照慈的纤细手腕,让照慈顺着她的动作在自己体内不断抽插。 女人的手极为用力,照慈恍惚间,只觉得自己的手腕好像要被她折断。 照慈只觉得浑身发冷,她尚未全然回忆起这场景。 她只是漠然地看着这近乎荒诞的一幕,看着年幼的自己就像是和那扔在一旁的玉势缅铃一样的存在。 一个死物。 一件性爱用具。 女人不满于她的僵硬,从她肩头抬首,红唇不满地撅起:“阿辞…阿辞,我们一起快乐呀…” 照慈看见女人的脸,怔愣,她听见自己喃喃地说:“姑姑,这是…做什么?” 被刻意掩埋的回忆瞬间回笼。 这是她住在赵姨娘院里的最后一晚。她曾在赵姨娘的碧纱橱里住了七年,年岁渐长,终于有人想起要给她一处小院。 于是这一晚,久旱的女人捧起了她触手可得的甘露。 照慈被一记耳光抽回了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