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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二章(H) (第1/2页)
星月皎洁,明河在天。 龙凤烛、交光星汉。 头顶星空,池畔华灯,皆有万般璀璨,谢子葵却一眼未错,只凝视着照慈。 她亦回以专注的目光。 鼻尖贴着鼻尖,额头抵着额头。 明明欲望已至喷涌勃发的边缘,但无人愿意惊扰此刻的相拥。 这画面瞧着十分美好。 如果谢子葵的手没有在暗暗使劲,将她摁向自己的话。 照慈对他今日的安排和举动很是满意。眼下自是顺着他的心意,小腹虚抬些许,略前后摆动,不动声色地摩擦着他的昂扬。 二人衣衫尚算整齐,一模一样的红色明衣紧贴在一起,瞧着似是不辨彼此。 藏在衣衫底下的勾当要比赤条条的交媾让谢子葵更为兴奋。 虽此地没有外人,但他到底未曾在室外做过这档子事儿,一边担心着自个儿今日的吩咐够不够明确,一边又有隐秘的期待。 若是叫旁人撞见,叫人看见顶天立地的持春大侠不要脸面地趴在别人身下求欢… 照慈察觉到顶在腿根处的硬物跳了跳。 她自然不会知晓谢子葵在想什么。 无论如何,她都不会想到这个刚开荤的人短短时日就已经一骑绝尘,想着要在人前做些什么了。 她只当他愈发兴奋,可还不想进入正题,环着他的肩头,舔舐着他唇上伤口。 问道:“红衣何意?” 谢子葵抽出她明衣上的丝绦,绕在指尖把玩,啄吻着她,笑道:“凤冠初卸,龙舟正渡。” “花烛何意?” “欢娱在今夕,嬿婉及良时。” 照慈定定地看着他。 他知晓她在任何关系里都不喜欢被束缚,唯恐听见她不喜的话语,眼下只强装随口说说。 可实在好笑,他紧张到忘记了自己前一刻还捏着她的臀rou,下意识地用力,疼得她都龇牙咧嘴了一下。 她倾身吻住了他的眼帘。 她又问:“良人何意?” 热气拂面,吹得他眼睫轻颤,被蒸得发红的眼尾瞧着有几分泫然欲泣的错觉。 他抿了抿唇,双眸紧闭。 “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 埋在心底的话语再也无法用任何看似随意的态度掩盖。他只好用最真实的态度将之诉诸于口。 在这湿热的环境里,嗓音却显得干涩。 他实在迫切地想说出这句话,可又藏不住忐忑。 照慈就这样吻着他的眼皮,长久没有答话。 他也没有出声。 被盖住的眼珠乱转着,在她的唇下鼓动,告诉着她,他总在期待她的回答。 谢子葵忍不住胡思乱想,刚想偷偷睁眼去瞧瞧她的反应,就听得她答道。 “好。” 谢子葵一时还没明白过来她的意思,便感受到她在眉心落下一吻,继续笑着说:“你这诗选得可不好,说得像我们只有一晌之欢可得。” 他顿了顿,睁开眼睛,浓密的眼睫似扇子一般扫过她的嘴唇,引出难言的瘙痒。 眼帘半垂,漏出的目光带着些许小心翼翼,看得照慈内心无比温软。 他说着:“不是的。我想,你我大约今生也无法像常人那样成婚,你也不喜这些俗礼…但是,我至少想有这么一夜…” 他没有再说下去,这回照慈却难得体贴,接过了他的话:“是我疏忽,毕竟,同你在一起的每一天,大约都像是所谓洞房花烛夜那般快乐,我倒真忘了要筹备一个像样的仪式。” 这话说得太过好听,好听到谢子葵甚至难以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