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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1 (第2/2页)
有区别的。第一件让顾真觉得怪异的事发生在五月,当时顾真刚刚结束持续了四个月的演唱会行程空下来,每天躺在家里,哪儿都不想去。顾真五月第一次出门参加活动,是去徐如意主办的慈善晚宴。为了让他露个脸,徐如意sao扰了他好几天,顾真不堪其扰,这才答应了。晚宴众星云集,顾真社交了大半个晚上,去了一趟洗手间,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刚想坐下,突然看见椅背上银光一闪,他环顾四周,见没人注意,便微微俯下身仔细看了看,只见他的椅背上,不知何时被人放了一排针。顾真有往后靠着坐的习惯,如果不是他眼尖,现在恐怕背上已经被扎破了。他刚想问问身边的人情况,台上徐如意开始讲话,拍卖开始了。顾真不想破坏好友的晚宴,也不敢碰针,便还是坐在了位置上,注意着坐姿,坐到了最后。原本顾真想等大家都空下来,就找徐如意要当晚的监控记录,但不久后,顾真回归工作,又开始忙碌,就把这件事压了下来,总记不得要和徐如意提。“现在隔了快半年,我也不知道怎么再和他说合适。”顾真说,“说不定根本不是针,只是条椅背上的银线。毕竟我当时也不敢动作太大去确认。”“我去找人拿监控,”傅尧听罢,立刻说,“不会惊动任何人,你不用管了。”顾真看了傅尧几眼,默许了傅尧的说法。傅尧又问:“还有呢?”“还有些零零碎碎的,”顾真想了一会儿,说,“也不知道是我神经质,是巧合,还是真的有问题。”“都告诉我。”傅尧凑近了一点儿,对顾真说。傅尧穿着套灰色的卫衣,头发理得短短的,交握着的手骨节分明,像一个大学都还没毕业的学生,但当他对顾真说“告诉我”时,又变得很可靠了,叫顾真都不好意思不告诉他。“六月底,我出了一张新单曲,叫,那时我跑了不少媒体宣传。”顾真慢慢地回忆。很多次在外宣传的时候,在不同的场合,顾真都有一种感觉,好像有一道目光紧紧盯着他的后背,可顾真一转过身,仔细去找,又什么都找不到。让他印象最深的是一次杂志专访,在一家咖啡店里。采访的记者包了场,咖啡店二层只有服务生、顾真、记者和记者带来的摄影师。顾真和主编坐在二楼,摄影师拍了几张照片后,坐到一边去换镜头,顾真看着窗外挡了大半视线的梧桐树,和马路上的行人,思考着主编提出的问题。突然间,那种被人盯着的感觉又来了。顾真一震,飞快地审视楼下一个个行人,想找到目光的源头,但如芒在背的紧迫感却再次消失了。他看了很久,也没有头绪,只好把这都归咎于自己的神经过敏。事后不久,杂志在发刊前把电子稿发给了顾真,顾真看下去,看到一张俯拍的照片时,他停了下来。照片上顾真的脸是模糊的,倒是梧桐树的叶子和路人行色匆匆的模样被拍得清楚。顾真看了一会儿,突然觉得有什么不对,他放大了照片的角落,看到马路对面的人行道上,放着一个红色的小杯子,杯子下垫了一个蓝色的杯垫,和他单曲的封面画一模一样。顾真立刻打电话给主编,问那是不是他们后期制作的,主编也吓了一跳,问了一圈,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