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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夢境 (第3/4页)
漸讓他無法控制自身,越是被推上慾望的高峰,就離掌控權越遠。 「沒關係的、你在我面前做過很多次了,對吧?」 天魔的聲音猶如惡魔的耳語,不斷瓦解帝釋天的防線,可是生理的機制即使努力放鬆也無法紓解。 「這麼做,也無法做到,對吧?嗯?」 帝釋天閉著眼,臉色慘白,卻只能含淚點了點頭。 阿修羅擰著帝釋天兩腿間的莖體,屬於武將的粗澀手感在敏感的器官上刮搔。 刺激而尖銳的快感又一次在體內翻天覆地。 「不要在...床上......」 「浴池、去......浴池......」帝釋天把自己縮進阿修羅胸口,卑微地懇求對方高抬貴手,至少不要再將自己所剩無幾的尊嚴蹂躪殆盡。 瞧見帝釋天白兔般通紅的眼眶,垂淚的模樣惹人憐愛,作為施虐方的阿修羅俯身,慢條斯理地將盈滿的淚珠吻盡,才勉為其難地把人抱離溽熱涔濕的床面。 帝釋天還稍稍鬆懈下來,早已疲憊不堪的神經無法察覺男人的意圖,旋即啞著嗓子發出淒厲的哀鳴。 「咿啊——」 埋伏體內的熱杵悍然卯入深處,將泥濘不堪的私處連同身體的重量都死死的釘在了一根性器上。 殘缺的身體因難以維持平衡而更加依賴支撐,只能飲氣吞聲地接受男人的進犯。 猙獰的rou刃隨著踏出的步伐而將人頂得一起一伏的。 「阿修羅——」 突如其來的襲擊,對於現在帝釋天的來說無疑是摧毀信任的最後一根稻草,他放聲哭嚎,尋求對方一丁點慈悲。 「夢、是......哈啊,不、夢......嗯——」 等到浴池邊,帝釋天早已被顛得七葷八素,紊亂的換氣讓胸膛劇烈起伏,無暇整理的髮絲四散黏在依靠著的褐膚上。 他滿身濕汗,眼前昏黑,變得只能在阿修羅的允許下才能排尿的身體,分不清射精與高潮的界線,生理需求和羞恥感在rou體上撕裂拉扯。 ——只能反覆提醒自己,勿將一切信以為真。 「好孩子、忍著這麼久......」 阿修羅貼在帝釋天的耳側,極具磁性的成熟嗓音,在耳廓邊吹拂熱意。 「現在可以尿了。」 男人的許可一下達,帝釋天就努力支起身、放鬆門閘,可不論自己怎麼催促,身體的反應總是與意志背道而馳。 徒勞而奮力扭動肢體,卻只是白費力氣。 阿修羅輕易地把人捧起來擺正回去,其擺幅和力度幾乎頂著身上的青年乾嘔抽噎。 「呃哈——」 絲毫不理會帝釋天的不適,一隻手伸去摩挲大腿切面上的醜陋rou痂。 面對哭得椎心欲絕的淚人,以及觸摸舊傷時的細微顫抖,天魔既憐憫又殘酷地說道:「顯然還是需要我的幫忙、是不是?」 帝釋天的神智昏潰失常,不染纖塵的儀態被摧毀殆盡、蕩然無存,三番兩次被擊潰讓他早已是強弩之末,卻是看清了臣服在夢境的桎梏裡,任由對方宰割似乎更加開心的自己。 ——因其是虛假。 他癱軟在男人的臂彎裡,像無骨的爛泥,一雙淚眸灰敗無光,游絲般的氣息軟綿化骨,近乎絕望地向眼前的男人投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