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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后才结结巴巴地道:“江、江佥事,我、我们主子让、让我过来瞧瞧,若你们已经扎寨的话,就、就说请您过去,继续未完的那盘残局呢。”看了一眼搭了一半的帐篷和无烟,江俊想了想,还是带上卫五跟着那小厮前去。段恩绝邀请他下棋,当然并不仅仅是要下棋,而是为了探讨之后的战局——迎恩堡虽为重镇,但并非去四海冶府的必经之地,攻下、不攻下并无什么大的区别,无外有无后顾之忧罢了。中军大帐中,段恩绝早早布好了棋局——这也是江俊佩服他的一点,这么多目棋,这人竟然还背得下来?当真是心中有丘壑,走一步算计十多步的人。续残局,还是由段恩绝的小厮看茶。这一次,他规规矩矩地江俊泡了一杯清茶,而段恩绝的那一碗里头,还是飘着浓郁香味的苏叶白菊茶。大帐之中除了他们几人外,还有上官尘并三五个将军,他们都静静地坐在不远处,屏息凝神、不愿意错过江俊和段恩绝的任何一句话。“江公子还是认为迎恩堡要攻?”“我们确实可以绕过迎恩堡从定远山出,到达四海冶府。但定远山地势险峻,兵马辎重不宜从山中通过,且戎狄对此地十分熟悉,我们取道定远山的话,易遭伏击。”段恩绝捻着棋子犹豫了片刻,还是漫不经心地落子道:“我还是以为迎恩堡不用。”说着,他的棋子稳稳地坠落,厮杀掉了江俊一大片的棋局。江俊笑了笑,看着角落上那一片被围死的棋子,只是在右上角的开阔里、掷了一枚棋。“迎恩堡不用,但不能不攻。”“不能不攻?”段恩绝看着那片开阔里头的孤立棋子,“江公子的意思是……”“皇……陛下的意思是,我们西路军用以疑敌,但西路军中,为何不能有一两支疑敌的部队?奇正并用、疑诡并举,佯攻迎恩堡、借机翻越定远山——我以为,当用此计。”眯了眯眼睛,段恩绝干脆丢下了棋子,端起茶盏来轻啜了一口。“那么,江公子心中可有了可意的人选?”“上官将军的军师是你不是我,”江俊摇摇头:“我只是个小小佥事,如今,爱陪军师你下棋。”“诶?”上官尘傻了眼,呆呆地看了江俊一眼。“呵——”段恩绝笑了,他放下了茶碗,摇摇头道:“那日是上官将军唐突,我替他向公子你道歉便是,军法谋略上,江公子你——当然也能当得起一军之师。”这才像话。江俊丢给上官尘一个骄傲的眼神,这才朗声问:“不知哪一位是叶问夏、叶将军?”剧情中这位叶将军是锦朝头一个投敌叛国的中原将领,也牵连他的父亲、吏部文选司司长叶宽,被斩首示众,其他组人尽数流放。这人并非无才能,日后在大戎国与锦朝的战事中、屡建奇功。是个非黑即白的极端人物,锦朝百姓皆言他投敌叛国、害死了整个家族。大戎国的戎狄却称赞他的勇猛,为大戎创下不世功业。江俊想要会一会这位将军,若没记错,副将叶问夏、便是在上官尘强渡定远山遭遇伏击、战死之后,投了敌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