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体:大 中 小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章
03 (第2/2页)
后才有这刹那明悟,好叫他了然早知当初,何必今日,“怪不得,怪不得好几次咱俩下山玩得好好的,你却总提师父。这次你打算怎么邀功乞怜,说你被我……” “不要再说了!”李忘生打断他,声音沁出极大的苦痛,两手冷汗涔涔,徒劳地掰着谢云流横在他身前的手臂,“师兄怨我至此,合该早日说清。忘生自会回避,再不敢来讨厌。”他告诉师父,原是担心他安危,何况师父后来也不怎么因下山罚他,至于二人独处时也常提师父,他不敢说,以为苦修的人理应摒弃私情俗事,太快乐飞扬的情绪,他感到害怕。和师兄在一块,常常高兴快意得像违背了戒律,只能说起师父,其实他也感觉到,一提师父,周身都冷下来,谢云流笑意凝在嘴角,无奈地劝他:“别这么严肃嘛。”然后松开原本搂在他肩头的手。他贪恋那点热意却无从挽留,谢云流笑,他就也朝师兄一笑,他只是,不知道如何是好。 如今这一份无措,全被谢云流扭曲成了他告状邀功的手段,在他骂他的所有话里,这一句最是狠毒,听到耳朵里像尖刀一样,从上往下割过半边身子,剖出一颗痴心来碾作泥尘。不怪他疼得心窍流血也要自证清白,侧过脸对着谢云流,一字一句道:“师兄放心,今日之事,我本就没想过要告诉师父,山中事务繁多,用不了几日就会忘记。” 两个人脸对脸像是狭路相逢,李忘生被他咬破的舌尖在嘴唇间隐隐现现,哭过的眼睛水亮一色,话说完,又滚出一颗泪珠,直直地坠下去,黑暗空气里晶莹的一线。这个时候他还想着回去,说什么忘记之类的鬼话,谢云流微?着眼看他半晌,缓缓开口:“可我偏不怕你说,就怕你忘。”一低头就去吻他,李忘生如他所料,将脸向旁边一偏躲开,他倒也不在意,只去舔他方才没关照过的另一侧脖颈,立刻感到手臂被他的指甲扣进去,用力咬合住他前臂的皮rou卷进手心里,抬眼看他时,只是把脸向上扬着,下颌与颈项很快被打湿,不知是否还在流泪,或是自己舔过以后凉了的涎水。 他要劝他少哭一点,不然哪里有眼泪留到师父那去演戏,忙着给他脖子盖戳,就没说,说了估计也只是让他指甲往自己手臂里陷得更深。以后再和他计较,掐人手臂算什么损招,即便知道他要认真掐起来,也能撕下他好一块rou。 万事开头难,才弄过他一次,已经算是cao透了,这会儿将他抵在门上探手去摸,刚换的亵裤又脏一片,他射进去的东西若不仔细清理,裤子换一条脏一条,不相信他没感觉。谢云流压住他向后弓起的手肘,伸了两根手指进去,被一处前所未有的湿软拥泵,克制地进进出出,把里面的体液导出来,李忘生要被他折磨死,脸已红透,哀哀地叫了一声,闭着眼拿头去撞门板,一下一下,要保持清醒,在他按到一处稍硬一些的凸起时,突然额头抵在门板上厮磨,抽一大口气,哭喘着呼出来,谢云流坏心思地在那处反复按压,刚才他不是掐他?现在自己要还回去,只消按住这控制他神经的机关,指头顶在上面不移开,他马上在自己怀里抖得站立不住,窘迫得要倚着门往下跪,他自然不放他,又轻轻用指甲刮几遍,李忘生被过量的快感逼得崩溃,反手抓过他的衣摆,又拉又攥,牙齿越是发酸发软,手上越不受控制地用力,几乎要把谢云流那件外袍给扯破。谢云流只觉得下摆一紧一松,也被他磨得硬起,于是抽出手指,性器跳动着抵在他身后。这样焦灼,仿佛没有尽头,下面那根高高竖着,就等谁来碰一碰,稍微碰碰就好……没等多久,就感到热烫的掌心包裹住了柱身,粗粝的指腹堵住前端的小孔,打着圈将外头那层皮剥下去,不停擦过他最鲜嫩的那一部分。李忘生只是咬牙不住地摇头,某一刻像被定住,绷直身体向后仰去,后脑勺猛得敲在他肩上,“嗑托”一响,谁都觉不到痛,他盯着李忘生身下,见那阳物一颤一颤,断断续续吐出小股小股的清液,像是神志不清在他手里尿出来。 师弟翕动着嘴唇看向他,劫后余生的一瞥,额头给门板撞出一团满月状的rou红,显然被这次高潮沥得脱了魂,表情透着一种空洞的呆滞,而后眉尖皱起,眼睛痛苦地一闭,是谢云流带着点微笑,将自己的尘柄一下捅入他尚且绞紧的xue道里,看他敢不敢再说忘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