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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 (第2/2页)
br>燕湖愕然:“我说错还是做错了什么?”虚生白下巴微抬,唇角一勾:“你不是说,我要什么便给我什么吗?我此刻便要你跪在外头,你不肯?”平常他低眉垂目,看着冷清,此时此刻眉眼凌厉至极,面上表情很是不善,丝毫不像之前那位剑仙。燕湖得了这话,二话不说,便往外走。虚生白在后头道:“你记住,有些话是不能讲的。”燕湖扭头回以一笑:“我与师父说的从不是假话。”少年意气飞扬,走出去的时候步履亦不曾停缓。虚生白眼见他走得干脆利落,方想喊住人,却迟了一步,再开不了口。燕湖跪在洞口,脊背笔直。这一跪下似没个尽头,虚生白没出来见他,更不曾让他起来。转眼就是两个多时辰,天色已黑,又开始落雨。这时已经入冬,尤为寒冷,燕湖跪在风雨中,姿势半点未变,衣服湿透,全数贴在身上,勾勒出少年尚有些单薄的身形。5、虚生白不曾出来看过一眼。燕湖无怨言。如之前所说,他什么苦头都吃过,尚不将这点小事放在心上,何况这是他自找的。直至雨霁云收,天际又有了亮光,竟是一夜过去,虚生白才走出来。燕湖跪得太久,早没了知觉,站起后不自主地仆倒。幸而虚生白眼明手快,将人揽入怀中。手里的身体冷得像块冰,少年唇色发白,湿发黏在颊上,看着狼狈不堪。燕湖闭着眼,声音细若蚊虫:“脚……麻了。”虚生白实际并不太清楚人若是跪上一夜,又淋了雨会如何,但此时对方的状况显然不太好,忙将人抱起,放到自己榻上。燕湖睁开眼,轻轻推了他一把,低声道:“我身上脏。”虚生白几下剥了他衣物,又扯了件自己的外袍裹上。这点时间过去,燕湖倚在榻上,回了点精神,脑子也清楚了些,一下见师父坐在身边,将自己的一条腿搁在膝上。虚生白与寻常的师父不太一样,并不自重身份,因徒弟腿麻了,直接上手揉了起来。滋味当真……难以描述。燕湖自觉很能吃苦,但这种酸不酸疼不疼的软刀子磨法,实叫人难以承受。淋了一夜雨,又整晚未眠,他脑袋本已有些昏涨,面上也烧得发烫,此时更是整个人都泡进了热水里,懒洋洋地使不上劲,偏偏腿上那种感觉酸痒到骨子里。他衣服下的手攥紧,没让自己发出一点异声,只是到底憋狠了,眼角有些红。虚生白专心揉了一会儿,问:“有知觉了吗?”燕湖柔声道:“没,”又道,“昨夜里我还在想,兴许师父不喜欢我。原来是我想多了。”虚生白眉毛一动,看了眼徒弟。燕湖只裹着件袍子,襟口算不得齐整,笔直修长的腿又架在他膝上,从岔开的下袍里,隐约能窥到很深的地方。他原本有张清新秀逸的面孔,此时自肤下透着薄红,连说话时候的吐息都带了热度。虚生白手下动作一顿,再不敢看他,只认真道:“你的腿不能伤。”燕湖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