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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0 (第2/2页)
嘴,困难地用牙齿扯开了拉链,里面的性器仍蛰伏其中。他试探地伸出舌尖,小心翼翼舔了一下,没有想象中浓重的腥味,还带着沐浴乳淡淡的清香。有了一次尝试,接下来便会有无数次。因此,他干脆抛下了羞耻,闭上眼睛,不假思索地含着了那人的性器。很快地,性器在他略带生涩的舔弄下逐渐挺立起来。时间一长,他愈发有技巧起来,舌头犹如一条灵活的小蛇,时而顺着柱身上下舔动,时而绕着guitou来回打圈,还兴致盎然地用牙齿轻轻磕动其中的铃口。靳屿的面色仍旧镇定,姿态犹如在睥睨一只渺小的蝼蚁,见他的身体全裸,肤色润得犹如一块白玉,屁股高高撅起,若有似无地摆弄着臀部,在股沟前与深陷的脊椎骨后有两个深陷进去的腰窝,好像能攒下两汪水似的。他的眼睛紧闭,浓密而卷翘的睫毛胡乱颤抖着。这时,靳屿伸出手,用力薅住了他后脑勺的头发。他吃痛地睁开眼睛,不知是因为情动还是刚才靳屿下手实在太重,他的眼睛一圈都是红红的,眼尾捎了潋滟的水光,向上勾起,着实勾人。方鹿鸣能感受到他紊乱的呼吸,挑起了眉,眼底充斥着洋洋得意。就在这时,放在他后脑勺上的手突然使力,将那原本含在他口腔里的yinjing一下子推入了喉中。他睁大了眼睛,开始挣脱起来,然而后面那只手如同一把与他头颅相契合的锁链,一旦锁上了,除非用钥匙,再无打开的可能。他暗骂自己真是自作孽不可活,而下巴张开许久已经麻木,唾液不自觉顺着他的嘴角流了下来,而靳屿另一只手自他额角缓缓下滑,在他的嘴唇处摸索了好一会儿,又将他嘴角的唾液挑起重新拨进他的嘴中,在里面不断地戳刺起来,动作如同一场激烈的性交。不知不觉,在这场侮辱性的koujiao中,他发现自己可耻地硬了起来,快感自他身下迅速蔓延至全身。他不由地发出呻吟,然而巨大的性器与手指将他的呻吟切割得支离破碎。他的眼神迷离,手情不自禁地握住已经渗出汁液的yinjing,开始taonong起来。然而就在此时,一个手铐从天而降,将他的双手反绑在后面。他惊恐地抬起头,眼前早已模糊一片,泪水顺着他的眼角没入发鬓,若是再加上一条尾巴,那可真是摇尾乞怜的可怜样,他嘴上一边吞吐着性器,一边含糊不清地说:“让我......让我射,求、求你了......”那人依然岿然不动,高高在上地看着他。欲望已经完全占领了他的意识,他的姿态也变得更加卑微,更加yin荡。他扭动臀部的幅度愈发加大,眼神带着勾人的倒刺看着他,含弄紫黑的性器同时,还时不时伸出一截粉色的舌尖,将柱身黏得啧啧作响,声音因为深喉弄得久了,变得软软糯糯:“主人,让我、我射,求您......”这时,如潮水般汹涌而来的快感将他溺毙,让他感受到一阵剧烈的颤栗,手上的束缚仍然没有被解开,取而代之的是一只擦得锃亮的皮鞋踩在了他的性器上。鞋底的纹路凹凸不平,牵扯着一波一波的快感,让他的脚趾也不禁蜷缩起来。那人脚下的动作开始愈发粗暴,腿间的痛感越发剧烈,他则爽昏了头,舔得也愈发卖力起来。濒临高潮的那一刻,他突然想起了那时破败的小木屋里,狭隘的空间因为久不见阳光而充斥着一股霉味,灰白的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