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凑成了一团，她们的好奇心可不小。

姜由一来她们就认出来了，毕竟姜由跟着姜暮一起去过几次漫展，因为姜暮在倩音，这毕竟是个古风网配圈的社团，所以那里的妹子都知道他是姜暮的哥哥，更知道他是酱油。即便姜由每次都戴了口罩，不过妹子们还是爱讨论他。因为就算是姜由长得很丑，都还是会有真爱对他不离不弃，而他那好歹是一米八的身高，修长的身材以及露在外边的眼睛已经可以脑补出他的模样，再看有“社花”之称的meimei姜暮，怎么看姜由都不能是丑男。

声音和外形如此契合，怎么可能不被欢迎？虽然每次姜由一来就是跟姜暮打了照面，然后在结束之后接姜暮离开，妹子们和他不熟悉，但是却都觉得姜由男友力MAX。之所以网配圈里姜由的照片没有被传开，纯粹是姜暮打了招呼而且也没人拍了个全脸正面，所以姜由的照片始终在小范围比较火。

而曲文彦不一样，社里的妹子都不认识他。可是他今天一来，戴着黑色口罩，一身黑衣，活像个黑帮大佬似的大摇大摆地朝着倩音摊位走去。正在做准备的妹子们抬眼就看见一团黑影站在自己面前，当时就懵了。

在曲文彦说是姜暮让他来这边等她的时候，妹子们还以为曲文彦是姜暮的男票，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他俩不一起来，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大家都默认了他是姜暮的男票了。

现在却发现姜暮来了之后，曲文彦就只跟她挥了挥手似乎不熟悉，倒是直接黏在了姜由身边，而且现在……妹子们视线集中的那一边：

“你这口罩挺可爱的。”曲文彦伸手扯了扯姜由口罩两侧装饰用的的毛茸茸的狗熊耳朵。

“扯你妹啊！”姜由不耐烦地把曲文彦的手拍开，“姜暮那个傻逼把劳资的口罩藏起来，非拿这个给我用。”

曲文彦的眼睛眯了眯，估计心里给姜暮点了好几百个赞：“挺适合你的。”

“屁！”

“好吧。”曲文彦的语气充满了宠溺。

“哎，暮暮，那个男的不是你男票？不跟着你吗？”社里的妹子这么问姜暮。

姜暮心说我倒是想找个那么帅气那么有逼格的男票了，可惜是我哥的人。姜暮解释说曲文彦是姜由的基友，就是捡到狗那个。她没有说曲文彦就是曲直，毕竟她不清楚曲文彦是不是愿意公开自己的身份。而且，要是让这帮如饥似渴的妹子们知道了，要是一个嘴巴没把门的，一个传一个，以后会很尴尬。毕竟姜由和曲文彦并没有在一起，即便姜暮觉得这事儿没成，基本上是因为就是自己哥哥太别扭。

“球球怎么样？”姜由和曲文彦沉默地走了一段，突然他顿住了，“你跑这里来，球球输液怎么办？”

“我平时也要上班，白天它都在医院托人照顾的。”冷不丁的姜由的话让曲文彦一愣，不过他很快抓住了这个机会几步上前走到他的身侧，“姜暮自己有事要忙，你要买什么东西？”

姜由的目光远眺：“本子。”

“有目标？”

“没有。”

曲文彦说：“我还以为你要买什么滴蜡py。”

“啧。”姜由对着曲文彦翻了一个白眼，“你怎么那么黄暴啊。”

“异性恋每28秒意yin一次，同性恋9秒一次。”曲文彦很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