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杯茶,“歇会儿吧。”“于宁,这画好吗?”于岑寂疲惫的看着桌上那幅画,问于宁。于宁看了看那副狂草图,不知说些什么。他没读过书,小时候只从学堂门口路过而已,这画在他眼里,于杂草无异。“奴婢看不懂。”于宁老老实实的回答。于岑寂听了于宁的话,抬了抬眼皮,眼神凌厉的看他,“我只说让你们叫我老爷,什么时候让你们自称奴婢了?”“我,我知错了。”于宁吓得手直抖,险些跪在于岑寂脚边。“行了,下去吧。”于岑寂摆摆手,端起茶杯,抿了一口。“是。”于宁缓缓退下。于岑寂坐了一会儿,才无聊的伏在桌案,望着窗外,闭上了眼睛。他今年二十有五,却也到了被叫老爷的时候了。四年前,于家父母双双去世。三年过后,于岑寂亲meimei于青盐守孝期过,远嫁江南。于家,只剩他一人了。于岑寂自己一人,随意的过活,逍遥自在。翌日,于岑寂依旧未出门,伏案作画的时候,才发现他的笔,不见了。“于宁,于宁!”于岑寂唤随从。于宁慌忙跑来,“在,怎么了?”“我的笔呢?!”于岑寂摊手,要于宁自己看,桌上一支笔也没有,空空荡荡的。“这……这大概是昨个夜里起风,我没及时关窗,被风刮去了吧。”于宁低着头,飞速想着理由。他哪知道这笔怎么不见了,老爷的屋子,他们向来都是未经允许,不得入内的。“去,给我上十只,全部摆在这里。”于岑寂不悦的指着书桌,要于宁把笔添置在此处。“是是,我这就去。”于宁退下上笔去了。于岑寂被扫了兴,愈发不想出门了,干脆躺在凉亭里,躺了一天。又过了一日,于岑寂发现他的束发带不翼而飞了。“于宁!”“在。”“我的发带呢?!”“这……这……”于宁支支吾吾的,他又怎么知道老爷的发带去哪了,这么私密的东西,于宁平常哪碰的着啊。“我的发带丢了,你去给我查,查到就关押!”于岑寂恼怒,他堂堂于府,怎么能被人随意盗窃?“是!”于宁忐忑的应下,这发带兴许是老爷随手放在某处,忘记了。于宁哪敢说话啊,于岑寂脾气怪的很,绕是他跟着于岑寂这么久,他也摸不准。于岑寂时常因为一些小事发火,可大事来临之际,他又是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冷静样子,谁也吃不透他这古怪的性子啊。第三日,于岑寂的玉佩不见了,找不到玉佩的于岑寂,着实窝火。“于宁!!!”“在,在。”于宁真的要跪下了,这般高亢音量,他都怕老爷嗓子喊破了。“我的玉佩呢!”“我立刻去查。”气急了的于岑寂都没看到,窗外树上有一只乌鸫,叽叽喳喳叫的开心。经历了这些的于岑寂,夜晚睡觉都开始警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