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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65 (第1/2页)
去澳洲前,易之航又去找了一次张大夫,聊了半天,张大夫表示他的人格已经稳定,只要不再受什么比如左问死了的重大刺激,就不会出现问题。“我昨天晚上做了个梦。”易之航说,“其实也不能说是梦,因为感觉太真实了。”“说说。”张大夫说。易之航组织了一下语言,说:“我梦见「左问」来找我,跟我告别,让我好好儿地活下去。就……当时我对面站了一个跟我长得一模一样的人,他说他是左问,跟我说了很多话,大概意思就是告别。”“嗯……”张大夫略一沉思,说:“很有可能是你的「左问」人格在你意志薄弱的时候出来跟你对话来了。人么,睡梦中的意志是最薄弱的,这不难理解。既然他是来跟你告别,也就说明除非特殊情况,否则他就不会再出现了。这特殊情况也就像我说的,例如左问死了。”“那不可能。”易之航说。张大夫耸了耸肩。……收拾好行李,左问和易之航坐上了飞往悉尼的航班。12个小时坐下来,易之航的屁股都要没知觉了,一下飞机又被澳洲的老北风灌了个透心凉。“哎……受罪啊。”易之航往羽绒服帽子里努力缩了缩道。左问瞟了他一眼,那意思很清楚:让你作死。易之航立刻攀上左问肩膀,说:“还是值得的!我攻略都搜集好了,冬天的澳洲也好玩儿!”左问:你高兴就好。事实证明易之航是对的,冬天在这里滑雪简直不能更赞。易之航不会滑,装备一上身,没滑两步就翻了一大跟头,爬起来再滑,又是一大跟头,左问都要笑疯了。滑了半天,易之航翻了无数个跟头,就连教练都看不下去了,直说这孩子平衡感太差,实在没天赋。左问又无情地哈哈哈了一通。易之航双手对着左问竖了竖中指。晚上回到酒店,一脱衣服易之航才发现自己身上青了不少,立刻跑到左问面前指着淤青装可怜:“哥,你看啊,都青了。”左问瞄了他一眼,说:“冰敷。”易之航一哆嗦,算了算了,这大冷天儿的。“哎,不敷了不敷了,我反正不疼。我这体质就这样,随便一碰就青了,走走走洗澡去。”洗完澡,易之航给左问擦着头发,状似不经意地说:“明天你生日。”左问嗯了一声。什么啊!就嗯的一声啊!易之航恨恨地拿毛巾用力地在左问头上搓了两下,以表愤懑。“哎……给我擦个头发这么不愿意啊?得,我自己擦。来你坐着我也给你擦擦,我愿意。”左问说着就要去拿易之航手里的毛巾。易之航一抬手躲过了,说:“榆木脑袋说的就是你吧左医生?”左问轻笑一声:“什么榆木脑袋,我这是最灵活最英俊的脑袋。逗你玩儿呢,明天咱俩五周年你真当我忘了啊。”“哦。”易之航满意了,伸手把毛巾往左问手里一递,说:“替我擦头发。”左问接过毛巾随手一扔,“不擦了,我想做.爱。”说着站起来上手就要往易之航浴袍里伸。易之航捂着领口不让碰,嘴里叫骂着:“老流氓!”左问一把搂住他,亲吻着他的嘴唇说:“你不早硬了么,当我没看出来啊?”我cao,装逼失败。失败就失败吧,不装了。易之航一把掀了左问身上的浴袍,顺便也扯了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