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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 (第1/2页)
,脑中一片空白,扑通跪倒在地。语言是贫瘠的,但身体的臣服却能清晰地表达。面前的书桌实在太高,我须将脖颈仰得将近折断才能看到他嘲弄的神情,大概是觉得我身为皇子,也忒没骨气了。我说了很多,前言不搭后语,大概意思是君主有失王道,诛妻杀臣,臣子为何还要遵守臣纲?我不怪他,因为若他没有这么做,或许不久后也会被因为种种原因被先帝诛杀。不知我的反应他是否满意,他最终没有杀我,还令太傅来教我识字。他在属下大臣面前总威仪严肃,寡言鲜语,在我面前却恶劣刻薄。有一回随手choucha我的功课,看到我歪歪斜斜的字迹,嫌弃地皱了皱眉,说堂堂国君连字都写不好,简直是笑话。说罢随手扔了出去,看都不看我便走了。好像全然忘记他就是看中我不识字才拉我当皇帝的。我没什么自尊,挨了训也默不作声地捡回来,只是此后更少睡眠,更多念书写字罢了,可他也没再过问了。我十七岁时,立后之事已拖了两年,众大臣频频上书,他只好将他亲族的两名女儿塞给我作妃子,但我一来受先帝影响,很难对娇艳美丽的女子产生欲念,二来我若有了儿子,他更可放心地杀我了,那怎么行?便头次违抗了他的命令。这种事男人不配合是不行的,辗转惊动了他。翌日夜里他笑盈盈地将我堵在寝宫,极其和善地问我为何不从?我知道他没安好心,恳求道:仲父,朕不能人事。他听后挑眉笑笑,那温和的笑容背后却透着冷锐如刀锋般的寒光,说是么?见我要开口,又叮嘱道莫要撒谎。那几年我已拔高许多,但他身材实在过于高挑,站在我面前便如山一般压下,让我感受到沉沉重压。我瞄了眼他手里的戒尺,以为他要像太傅那样打我手心,虽然会痛,但想到能触碰到他骨节分明、修长有力的手指,心里便横生出几分旖旎之念,说不上什么滋味。我紧张地道了声是。他却没有打我手心,而是好整以暇地在我的龙床边沿坐下,令我自己脱下亵裤,跪在他脚边,将呆若木鸡的我按在膝上,毫不留情地打了我二十戒尺。我思维已极为混乱,只知我赤裸的下/身正隔着薄薄的布料挨着他的大腿,能感受到他身体的温度,紧实的肌rou,甚至能嗅到他发稍若有若无的香气……我自小在宫中yin乱之事见过不少,对那些事极其厌恶,可触碰到他却很难不想入非非。我害怕会起反应,剧烈地挣扎,但压在背脊的手臂却如钢铁般无法撼动。戒尺宽一寸,六分厚,砸在屁股上,臀rou发颤抖动,挨了好几下钝痛才迟迟地传上,想来我的后臀已是红痕交错,鲜艳刺目。被如此惩罚,我却感到腿间的硬物渐渐抬头,顶到他膝盖,他定也感觉到了,仅用三根手指提着我的后领,便将我拎到冰冷的地上,我不知所措地伸手遮挡,却听他声音骤冷:“手拿开。”我虽爱慕他,却更怕他。只得认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