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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牌桌下侍舔的绝色美男们/熟妇们一边打牌一边坐骑美男粗舌 (第1/3页)
聚仙庭院内,此时陆允珉仍和崔鹤在说着话,虽然大多数时候都是崔鹤在说,陆允珉在听。 “你那个朋友估计是舔到右半间去了,真是精力旺盛啊,虽然只是动动嘴和舌头,但那些个sao女人恨不得连整根舌头都吞下,这么一圈天下来也着实疲累,”崔鹤现在对陆允珉已经建立了出不信任,像是打开了话匣子开始说个不停。 他又道,“说到这里,你不知道王妃在赤水城有一座别院,那里专门眷养了一些美男,专供那些手上有权有钱的女人来取乐,而那些美男也是分等级的,最好的一批就是供给那些钱权都处于顶端的人享用的,” 崔鹤摘下垂在水面上的松叶在冒着热气的水面上滑动,“连我的哥哥也是其中一个,他们不仅是王妃勾结那些女人的工具,而且也可以探听到一些重要的情报。” 那些个女人聚集在一起借着打叶子牌,玩骰子,又或是以举办宴会的名义来寻欢作乐,而那些美男就成为取悦她们身体的yin巧玩具。 “王妃这次随王爷南巡带来的有四个,我哥哥是其一。剩余的里面,和我们关系最好的叫武涵畅,另一个是祝河,他们都是人世间少见的美人儿,涵畅哥并非中原人,他来自外族,极为勇猛,是难得得战士;祝河哥哥,他,”崔鹤停顿了下,眼前浮现那个美的不像凡人的男人,他的一颦一笑都像是浮光掠影般梦幻,“他‘面若中秋之月,色如春晓之花’,他真的很美,长眉若柳,身如玉树。”他的声音越来越小,就好像声音再大一点就会让他记忆之中的那个人儿随风飘走。 陆允珉也在脑海中随着崔鹤的描述建构起这样两个人物,一刚一柔,刚强的那个浑身肌rou,高大威猛,柔和的那个眉眼如画,目若秋波。 “还有一个呢?”他问道。 崔鹤撇了下嘴,他将手中的松树枝扔出去,道,“还有一个最讨厌了,他叫韩徊,你要是在人群中看到一个笑的最风sao邪气、看起来就很风流的那个人就是他了。我哥、涵畅哥还有祝河哥哥最开始都不是自愿的,都是王妃软硬兼施、威逼利诱、无所不用其极调教成现在跟这个样子,而韩徊他就是自愿的,他是天生的浪荡种子,一匹荤素不忌的种马,就算是六七十的老妇他也能下嘴。” 而事实上崔鹤所说的韩徊虽没有他说的那么夸张,但也确实大差不离,他确实是天生的风流种,他的出身并不低,家中父亲是蜀郡有名的盐商,从小富养长大,但他生得极为风流,削肩细腰,长挑身材,鸭蛋脸面,鬓若刀裁,狭长带笑的一双眼流转之间尽是风情,邪魅的脸上总是勾着一抹放荡不羁的笑容,而且他的性子也是浪荡,因张凤煌在蜀郡的身份地位,他便主动勾引,没想到反倒成为张凤煌的裙下之奴。 韩徊其实比崔磬还要更早来到张凤煌的身边,所以后来崔磬他们被各种调教,都有韩徊的身影,所以这也是崔鹤这么反感他的原因,认为他就是张凤煌身边的一位走狗。 他们四个人出身最低的就是祝河,可能天生美人多磨难,祝河的生母是青楼中的一位名妓,他的母亲生的就是万中无一,而祝河生的比他的母亲还要出彩,她的生母因不愿祝河和她一般沦落到青楼,便托关系将他送给了一个没有孩子的商户,可万万没想到,祝河最终还是和她走上了同样的道路。 就如同此刻,在张凤煌所在的马车正赶往的、位于赤水府城郊外云水山脉之下的云水别院之中,那庭院外是水汽淼淼的大型温泉,而连接着温泉的是一个开放式的竹楼,只见竹楼里此时灯火通明,传来女人的嬉笑声、喘息声、yin叫声和那骰子摇晃的声音,更时不时地还夹杂着男性舒爽的yin叫和调笑声。 只见在一席玉竹桌案上坐着三位从面相上看就是长期身居高位的女人,坐在中间的那位肌肤微丰,合中身材,面上不见笑意,端庄严谨的样子,只是看她身上却是衣襟大开着,那路在外面的玫红色奶头上面还沾着亮晶晶的口水,而她那深紫色裙摆下那双涂着豆蔻的脚正踩在裙下男人的胯间,碾磨踩玩,丝毫不似面上那庄严的样子,反而及尽放荡。 坐在她右边的是一位腮凝新荔,鼻腻鹅脂,观之可亲的中年女人,可是就是这样一个女人,右手拿牌,左手已经忍不住伸到胯下隔着那淡绿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