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杯倒体质,香槟才喝了半瓶,就已经躺在沙发上睡得不省人事了。朱易乘望着他睡得香甜的脸,连连啧道:“男人,只有这个酒量不行啊。”谢柏沅过去将方里的胳膊搭在自己肩上,原本想将方里扶起来,但奈何这人喝醉了就是一滩泥,两条腿豪无力道,他只好改扶为抱,将人搂在怀里:“你收拾一下,我送他回房间。”朱易乘望着他俩的背影比了个OK,“好的。”等谢柏沅的身影消失在楼梯上,他从桌子下面取出占卜用的扶乩,凝视了半晌又放了回去。有件事他没告诉过方里,甚至连谢柏沅他也没说过。从谢柏沅带着方里敲开门的那一刻起,他就在他们两人身上看到了一条若有若无的线。这条线他也是第一次见到,以他目前的水平甚至看不出这是好事还是坏事。天机不可泄露,他们所经历的事情本就违背了常理,现在也只能祈祷这条线没什么坏的影响了。作者有话要说:我来了!沅哥:这题我会,是月老的红线。第11章六号车厢在酒精的作用下,方里这一觉睡到了日上三竿。他睡得虽然沉,但并不怎么安稳,一整晚都在做梦,先是梦到自己被追杀,又是被刀刺穿身体,还梦到了胸口碎大石。他睁开眼,对着陌生的墙壁迷瞪了一会儿,发现自己是趴着睡的,谢柏沅之前放在他这里的项链他忘了还回去,这一整晚他都被硬邦邦的吊坠硌着胸口,难怪会梦到胸口碎大石。项链底下用编织好的红绳串着一块椭圆形、巴掌大小的银色饰品。他看不出这是个什么东西,不过既然是谢柏沅贴身戴着的,应该是有什么重要意义。简单的洗漱后,方里循着香味走下楼,就看见在沙发上葛优瘫的朱易乘。朱易乘跟他打了个招呼:“早上好,睡得怎么样?”方里:“还行,谢柏沅呢?”朱易乘焉耷耷地朝某个方向指了指:“沅哥做早饭呢。”方里:“……”惊了,谢柏沅还会做饭。按照朱易乘的说法,家里的卫生是他在打扫,既然方里搬进来了那就两人平摊。谢柏沅厨艺出众,平时只负责做饭。“你知道的,我们这个情况不适合请家政阿姨。”方里心想,确实是不适合,到时候在人家眼前突然集体消失,还不得给人吓出毛病来。朱易乘又补充了一句:“而且我也没钱,这房子还是我租的。”方里:“……”这才是真正的原因吧。他去厨房看了一眼,确确实实看见谢柏沅腰间系着条围裙,拿着锅铲忙活的身影。谢柏沅不用回头就知道他过来了:“饿了?”方里抓抓头发:“还好,需要帮忙吗?”“不用,”谢柏沅将锅里炒得嫩黄的鸡蛋盛出锅,“通知朱易乘,滚过来开饭。”朱易乘压根不用人叫,一边喊着“来了来了”,一边翻过沙发殷勤地冲过来端菜。方里笑了笑,跟朱易乘这样性格的人天天呆在一起,难怪谢柏沅会受不了路锐的聒噪。“哦对了,”方里从兜里掏出那个银色的项链,递给谢柏沅,“这个忘了还你。”谢柏沅盯着项链凝视了三秒才接过去,“吃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