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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是丞相行刑的时候,即使正午的太阳再毒辣,也无法阻止百姓围观的兴致。在各种辱骂声中,他只听见他jiejie歇斯底里的哭泣,他不敢上前,不敢面对她,他再次像个囚徒一样逃出了刑场,逃出了京城。东台戏二瑞安六年腊月二十八,南郡江州的风华台上正热热闹闹地排着戏,老太妃指明了今儿个要来看戏,谁也不敢怠慢。刚吃过午饭,老太妃就到了风华台,台下最前排正中摆着一张特殊的椅子,是老太妃的专座,左右再各一张椅子,搁以前是荆夫人和陶铖的专座,然而这次不一样了。还没等陶铖坐定,老太妃就拉着陶轶的手,满眼慈爱道:“轶儿最近的课业很辛苦吧?今儿个就别管着这些,陪奶奶好好听个戏,啊?”说着她就把陶轶往她右边的椅子上拉,正打算入座的荆夫人一愣,死死地盯着陶轶。陶轶自然知道这是荆夫人的位子,连忙挣开了老太妃的手,恭恭敬敬道:“长幼尊卑有别,这位子理应是伯母的,孙儿待会儿还得去看望母亲,就不在这边上麻烦祖母了。”他说完后还向老太妃鞠了一躬。老太妃看着孙儿这么懂事,着实心疼:“你母亲身体不适,是该去好好瞧瞧,等会儿走的时候就不用告诉我了,替我也多看看她。”纵是她当年再不喜欢这个儿媳妇,在有了这个孙子后,也不得不对她态度好点儿。何况陶涉已经不在了,她再计较这些又有什么用,失去丈夫的痛苦,她也曾经历过。一旁的荆夫人见了这场面,面上虽不动声色,心里却在冷笑,她的两个女儿可从来没有过这样的待遇。待陶轶走后,荆夫人才端端正正地在那把椅子上坐下。言宓他们在后排也都听到了前面的动静,等陶轶走到他身边时,他低声问道:“云夫人身体可是真有什么不适?”陶轶疑惑地看了眼自己的老师,最终选择了说实话:“母亲不喜欢听戏,每次看见或听见这些戏她就头疼。”言宓没想到是这个原因,稍稍愣了一下,他的印象里,白云虽然对戏没有表现出很大的兴趣,却也是会陪着亲朋好友一块儿听的,难道这些年来,她连装都不愿意装了吗?在言宓想完事情的时候,戏已经唱了大半,陶轶早就回王府去看他母亲了。竹之词昨日回了家,他本名程瑞羽,是江南首富平江程家的三公子,平江距江州不过半日的路程,他每年都是回平江过的年。言宓一人闲来无事,去了城里最大的茶馆听说书人讲故事。似乎是怕什么来什么,今天这说书的讲的正巧是前东郡王陶勋的事儿,言宓本想走人,却一眼瞧见角落里坐着的陆今晨,他迈出去的脚立马收了回来,挑了个不起眼的地方坐了下来。言宓今天听的这个话本儿,前半部分讲的是陶勋和小明台名角儿林霜降的风流史,后半部分讲他的狠辣手段和贼子野心。“话说那陶勋当时啊,在京城里的表现就初露端倪,暴露了他的野心。那天白老太后请各位王公贵族看戏,唱到一半,老太后亲自问他那惊鸿台上的戏怎么样,陶勋啊嘴角微微上扬,说了十个字,你们可知道是哪十个字吗?”那说书的醒木一拍,自个儿接了下去,“不羡舞惊鸿,犹念小明台!”“这位东郡王也是个风流才子,他这话一出,立马传遍了整个京城,小明台开始吸引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