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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他父亲还会多看两眼，一桩无关紧要的小闹剧而已，就算是摆到他父亲面前，也不会改变什么。

“以向先生的年纪，应该还不到健忘的地步。”

相比于江衍，知道原书剧情的温暖暖更清楚向家人是什么货色，说是蛇鼠一窝也不为过，松开拽着华文琼的手，她看向向戈说：“如果向总坚持要我解释什么，那我们不如去警察局做个笔录，我相信法律会保护我不受伤害。”

“秀儿！”系统啪啪鼓掌，说：“向戈肯定不会报警。”

“他当然不会，他可不会承认自己试图猥亵女性反被打了一顿。更何况，作为总裁出门却只带了助理一个人，你不好奇他来这里做什么吗？”

温暖暖在心底冷笑，别看向氏集团表面光鲜，发家却发的不怎么光彩，到现在暗地里也有些见不得人的生意，作为总裁的向戈自然也不愿意多和警方扯上关系。

果然，在听到温暖暖的话后，向戈淡定的脸上撕开一条裂缝，隐隐流露出几分残忍。

现在没有其他围观群众在，温暖暖便褪去之前婊里婊气的模样，直直的盯着他说：“向总，需要我现在就报警吗？不过到时候，向总可能要解释一下，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向戈顿时沉下脸，仿佛撕开平静的面纱，顿然流露出残忍的本质，“温小姐倒是知道的不少。”

江衍想要说话，温暖暖却制止了他，转而毫不畏惧的同向戈对视，平静道：“来这里不外乎聚会吃饭，向总以为是什么？”

向戈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像是要从她脸上看出是什么不一样的地方。

“温小姐倒是让人惊喜。”良久，向戈起身从沙发上起身，恢复成原本道貌岸然的样子，“今晚喝多了酒，不小心吓到了温小姐，改日定登门致歉。”

“登门就不必了。”江衍同样起身拦住了他，“向总管好自己就行。”

往外走了两步，他又转过身，想起什么似的开口，“对了，太早健忘可能是阿尔兹海默病的征兆，向总千万不要讳病忌医。”

房门缓缓关上，向戈面色阴沉的像是能滴出水来，头上的伤口还在隐隐作痛，还有打在他脸上的那一巴掌，都在提醒他自己刚刚栽在一个女人手里。

用力踢了一脚沙发旁的茶几，偌大的玻璃桌面应声而碎，向戈目光残忍的说：“去查，除了华家和江家，温暖暖身边还有什么人。”

这些资料孙华早就调查清楚，当即开口道：“向总，她家里还有父母和一个弟弟一个meimei。”

“很好。”

向戈走到窗户前，从哪里正好可以看到温暖暖走出四方的大门，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走到车前的温暖暖忽然转过头，目光径直看向窗户的方向，嘴边若有似无的掀起一个弧度。

“那就让她付出应有的代价。”

孙华恭敬地低下头，“是。”

虽然这件事看上去是向戈不占理，但自己怎么说都是往人头上砸了个大口子，真要闹到警察局，解决起来并不好办。

不过，能够毫发无损的打向戈一顿，怎么看都是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