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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那个记忆。不记得。因为闭门不出的时候脑海里已经被别的事完全占满了,回堂森家时的事只留下很模糊的印象。“是那样的。”那个时候的零,比起弟弟瑛或许和尚人还更加亲密些。雅纪也是,昨天被尚人说起来后想起了很多过去的种种,连带被埋在记忆最底层的那些日常小事。所以,零要找的是尚这个理由已经可以理解了,不过与心里的不快感是两码事。“那么,雅纪哥哥允许了?”裕太的脸上明确的写着“不满”。“因为尚想要那样做,没有办法吧。”——真的?裕太用眼神询问。“你,有什么怨言?”像是专程等着雅纪起床然后进行询问,就是说,就这个意思吧。裕太瞪着雅纪片刻,开口。“我只是想,不会又像野上那次一样重蹈覆辙吧,有点担心而已。”雅纪笑不出来。原因是,脑子深处他也有着这样的恐惧。不仅仅是杞人忧天,而是明确的危机感。如果这不只是自己连裕太也有这层隐忧的话,就没有办法一笑了之了。“基本上小尚他,不是互利互惠就好管闲事。而且,做那事的他本人说是完全不知不觉吧,像是别人的弱点啊不是自己就惨不忍睹的痛处啊,他就会默默的做一些像是把手贴在上面的事的地方……他有不是吗?那种,不是最可恶的吗——?”即使不去做那个假设,裕太是有真实体验的吧。一旦接受了这种不渴求回报的无条件治愈,一旦知道了那份温柔,就再也——放不开手了。雅纪,振作。裕太,振作。并不是诡辩,那种感觉,就像是中毒了一样。像是上野,最具代表性的人了。正因为和尚人同样是患有精神创伤的暴力事件受害者,才更是完全陷进去无法自拔。“但是,可以享受小尚的这种好事的地方的,只有我和雅纪哥哥就好。”用着认真得恐怖的眼,裕太斩钉截铁断言。那根本就是,唯我独尊显露无疑——但是,雅纪没有任何意见。“就算是堂兄弟,明明十年都没有消息,干什么啊,突然的……这种感觉真让人生气。”在裕太眼里,把尚人的无条件好意啃食殆尽的野上是,仅仅不过是堂兄弟却跨越十年的空白的零也是都需要划上分界线……吧。“让尚做试试看,因为他是有着过去关系很好的记忆烙印的。”“那,不是比野上的时候更糟糕吗。”“那个,要看是要商谈什么事了。”与被别人拜托即使讨厌却说不出口的优柔寡断,与想被别人看到优点的八面玲珑,都不一样,尚人的内心,有着绝不动摇的核蕊。知道。明白。即使如此,他完全的无警觉这一点让人介怀,而毫无预兆的接近过来的零对雅纪而言对裕太而言,可以肯定的只有确确实实这就是一个预料外的闯入者。“庆辅SAN,身体怎么样?”对每天踩着会面时间点来的千里,庆辅内心感到十分厌恶的投以注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