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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0 (第2/2页)
拉扯,令颜回风身处极乐和无间,生死不能。见他苦状万分,齐鸿羽窃笑着向他乳上吹了吹气,激起他胸前一片颤栗,不由心想以后便在书房摆些迷车木马等物,将新嫁郎剥光了束成各种姿势,与窗外云霞争艳,共身后多宝古玩争辉,岂不别致?“怎么又不安分了。”饶是这样齐庄主还要抱怨,颜回风咬牙:“奴如何能动?夫君未免欺人太甚……”“你倒乖觉。”齐鸿羽见他改了口,也不去吓他,只捞起那上下起伏的阳具抖了抖:“你不能动,这小东西倒动得勤呐。”眼看着自己可怜的阳物荡悠悠被人在手里甩着玩弄,像个无知无觉的玩器,颜回风不由湿了眼眶,拥着他的男人还颇不知足:“看来这小东西的笼头还不够严实,也罢,成了亲我自有无数珍宝款待它。”齐鸿羽一边调戏怀里的人一边细细查看宾客席位,颜回风瞥了一眼:“齐庄主,你到底安的什么心?”“又叫错了,真该想个办法让你记住。”齐鸿羽拍了怀里被捆得紧绷的浑圆屁股一下:“担心我对你的流雪不利?哈,你不如先担心自己!”“夫君误解了,我……奴只是担心流雪他少涉江湖,难免有些认死理,万一偏激地鱼死网破,可会酿下祸事。”“为夫正等着他来算账。”齐鸿羽提笔勾画,唇角勾起一缕弧度,捏了捏妻子酸涨的阳具把人平放在地面的软褥上,引起阵阵动情呻唤:“你就不用cao心了,来,给你夫君润润笔。”颜回风暗自打算,总要趁他不注意看看齐鸿羽在谋划什么勾当才好,眼下只得虚与委蛇,遂驯顺地跪在齐鸿羽双腿间张开了口,准备去舔那干涸了的笔尖。然而笔尖却没有像他预想中一般落在舌上,齐鸿羽拈了拈他下颔:“错了,是下面那张小口。”颜回风满面飞红,任俯视着自己的人把自己换了个方向,屈膝跪着,绳结勾勒出纵深腰线,又没入丰腴臀缝间,很快便欢欣地滋出了“咕啾咕啾”的水渍,润得体内翻搅的毛笔软蔫着滴水。颜回风心知流雪对自己动了手脚,否则自己到底是彻头彻尾的男人,怎么会这样湿……湿润。但他也无力反抗,只得徒劳地阖上眼,任眼眶里打转的泪水将眼睛也浸得更湿。齐鸿羽甩了甩毛笔,在他背上写了几笔试墨:“娘子xue里确是宝器,绵而不滥,潮而不腻,润笔是极好的,可惜有些浪了,蔫得为夫的狼毫都写不出好字来。”“嗯,多润些时日你应当就能收放自如了,先起来罢,带你去见泰山泰水。”说罢,齐鸿羽便以手指穿插入他胸前的绳结,极为便易地揪着绳结将人提了起来,抱在怀里自去清洗不提。13颜父颜母速来纵容儿子,此回却也动了真怒,一见面便责他不及时告知家里,连还有旁人在场也顾不得了。齐鸿羽连连打圆场,表现得殷勤又诚恳,十足十是个上门女婿的做派:“回风也是怕您二位担心,现下情势已经稳定,假以时日,定无大碍。”“唉,难得齐庄主——鸿羽你肯伸出援手,我们也去请教了长孙家,流雪那孩子最近却一直在闭关,也不知钻研什么,不好贸然打扰,也只得拖着。荣华庄的白骨草是稀世奇珍,我颜家虽无起死回生的宝物相配,聘、嫁妆,咳,嫁妆倒还尽了老朽同拙荆的一份心,万望你们从此以诚相待,好生度日。”颜门主也改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