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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45 (第1/2页)
。那滋味甜蜜、私密、疼痛、难耐。费因斯觉得自己需要用个什么方法,让自己和陈仅能长久地安稳下来,能让陈仅在冲锋陷了时能稍微想一下自己可能会担心害怕。当晚司机送陈仅回到一间酒店,费因斯却要马不停蹄地解决后续事宜。他第一时间连线赫尔曼,开门见山地问:「录到了吗?」对方沉默了片刻才答:「嗯,八秒钟。」「把母带剪辑,后天前,我要天堂俱乐部见报。」赫尔曼有些不平地反驳他:「那你和某人的那段呢?要怎么处理?」「抹掉。」「有人看见了。」费因斯皱眉沉吟:「什么?」「娜娜胡当时就站在我旁边,她也看见了。」「你告诉她我是谁了?」「没告诉她,怕她要来找你来拼命,」赫尔曼干巴巴地苦笑:「难怪你不珍惜我jiejie,原来你喜欢玩男人。」「嘴巴放干净点!还轮不到你来评价我们的事。陈仅是我的人,谁要对他不利,我就对谁不客气。算你这次有功,我会依约履行之前的承诺,你可以回到FBI,但是你记得,别再来惹我,永远别。」赫尔曼心中一凛,想说出什么来反驳,却发现嗓子像被对方用铅重重封上了一般。这就好像下了一局赌注,今日自己揭开了对方的秘密,来日冒犯必遭重挫。对方在郑重警告他不要得意忘形。在没有跟费因斯合作之前,他们是对手,自己输了。在合作之后,他成了帮手,他有了一次翻盘的机会,却失去了立场,所以赫尔曼决定就此放弃这个对手。因为自己,根本不是他的对手。第十九章那晚费因斯回到酒店时,陈仅已经洗过澡睡熟了。想到他即使累得跟一摊烂泥似的,只要有浴室,爬也会爬着去,他的洁癖和他的粗糙在了他身上最鲜明最矛盾的特质。陈仅的眼睑偶尔颤动,似乎在梦里也在抗争着,药力还没完全过去,他趴睡着,脸还红着,呼吸也仍有些浊。费因斯忽然有些难过,这个男人如此牵动他的心,有时还为他提心吊胆神魂颠倒的,而这个人,却一点自觉也没有。费因斯站在床这,脱下衬衣和长裤,脱下内裤,浑身赤裸地掀开被子,手一抚上陈仅背脊,他就醒转了。他手臂向后一伸,就抱住了费因斯的后脑勺,两人很有默契地吻在了一起。那吻是前夜和延续,带着未能全然抵销彻底释放的炙热欲望,他们要用自己的方式去一一弥补。两人除了呼吸喘息,都没有说话。费因斯沉默而激动地压了上去,陈仅体内残余的热情逼着他不得不放软腰身,当费因斯插入时,陈仅还是有惊喘出声,那断续而压抑的气息,在费因斯强劲又技巧的前后夹击下,演变成一场煎熬却又痴癫的感官游戏,陈仅浑身都瘫软了。费因斯撑起手臂,一次次地进入他,粗重火烫的气息喷在陈仅颈后,使他战栗。在一阵狂轰烂炸下,费因斯的手掌覆上了陈仅的手臂,最后十指交缠用力,扣得越来越紧。「嗯……啊——」费因斯率先低唤一声攀上了情欲的巅峰。费因斯叠压着陈仅的背,满足地粗喘着,整个情绪仍沉浸其间无法抽身。当晚的陈仅也感觉到自己的异状,无论被怎么折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