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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澜气闷。

他想了想还是决定主动，他翻身压到了苏子叶身上，同时咬破自己的手腕，塞到了苏子叶嘴里。

苏子叶本能地吸了两口，连尖牙也自动露出来了。

待反应过来之后，他气急败坏地把褚澜压了回去，惩罚般地冲了进去。战火刚歇，战场中还未来得及打扫，褚澜并没有受伤，只是一下子有些承受不住如此猛烈的炮火。

苏子叶却并不怜惜他，鬼蝠族的唾液有愈合效果，等褚澜的手腕不再流血，便将之压制在了头顶，大加鞭笞。

“你怎么这么不乖，是不是想我惩罚你？”

苏子叶还穿着公主壳子的时候才十六岁，变回原貌后也是少年模样，比褚澜不知道要小多少岁。褚澜对上苏子叶红光大盛的双眸，几乎无地自容。

苏子叶的确挺生气的。

他都这么努力保护褚澜了，对方偏偏要作死。

他这次真的带了惩罚性质，直到褚澜承受不住晕过去才罢手。事后，他坐在床边回味口中的血腥味，大约是体质变了，竟觉得甘甜无比，甚至还想喝更多。

这不是个好兆头。

苏子叶愁眉紧锁，他本人没有吸血的爱好，之前几次都是迫不得已，以至于在魔域外醒来后一直都没有再碰过生血。而失控的状态既然没有再发生过，他就没有再主动喝过血，一直是维持着普通人的一日三餐的。

可直到今天尝到了褚澜的味道，他才惊觉自己血统中的嗜血因子并没有消失，只不过没有那么迫切了，再加上他的刻意忽略，这才一直没有发作。

褚澜算是把他的馋虫给勾出来了。

妈的，难道自己以后得一直以血为食了？

虽然苏子叶知道自己不是人类，却也不想活得像只茹毛饮血的野兽，之前失控的经历让他深恶痛绝，再不得不喝血的话……等等，如果他喝的不是生血，而是熟的会怎么样？

他产生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

褚澜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其实是有点怕见到苏子叶的。

他知道自己昨天晚上的举动惹了对方生气，对方也严厉地“教训”过他了，但褚澜中途失去了意识，不知道苏子叶究竟消没消气。

在他忐忑之际，苏子叶冲着他的脑门儿亲了一口：“醒了就别装睡了，我有事和你说。”

褚澜只得睁眼，入目所及却是苏子叶的大笑脸。

看上去好像不生气……了？

褚澜不敢确定。

苏子叶主动揉了他一把：“好了，昨晚是我太激动了，让你难受了。”

褚澜松了口气：“我没有难受。”

苏子叶道：“那是因为我给你治疗了，你那里都肿了，当时应该挺疼的吧，你怎么不和我说啊。”

褚澜：“……”

他还是无法习惯对方如此露骨的言论，但真要说疼吧，他昨晚被苏子叶折腾得意乱情迷，哪里还感觉得到疼，后来晕过去也是因为体力不支。

一想到自己堂堂男子汉居然被做到体力不支，想来也挺丢人的。

苏子叶见褚澜不愿多说，便知道他是不好意思了，干脆地转换话题：“我昨天晚上好好想过了，之前的确是我在无意识地压制自己的需求，这样不好。但喝你的血更不好，我记得我上次失控的时候杀了不少动物，可见动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