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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稿】陆沉 亚父(囚禁 媚药 木马play 车震play) (第2/7页)
,而身上被一指粗的红绳捆得严严实实,两腿并拢,两手束在身后,他不挣扎,是因为早已失去了反抗的力气。 虽是冬季,但暖阁内的温度即使是穿夏装也不觉寒冷,陆沉被灌了药,蒙在被子里独自难耐了许久,纱衣被汗沾湿,紧贴着身体,包裹着起伏如峦的肤rou,更多隐密之处也一览无余了。 女帝伸手摸上陆沉正隐隐颤抖着的臀rou,不能视物让陆沉对任何触碰都敏感至极,他当即低哼一声,身体却没法紧绷起来,只软绵绵的颤动着,任由她揉捏臀尖,暧昧地拍打,最后一把握住臀缝中隐约露出的玉色。 “啊......” 嘴里的手指退出去,陆沉立刻轻吟出声,持续填充在体内的硬物忽地转动起来,将高热的内壁磨蹭拉扯动,起初的那些胀痛不适都已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深入骨髓的酥痒。 女帝握住玉势底部,转动着往外抽出一段,再变换着角度插回xue内,那处被开拓时所用的软膏,此刻都化作了滑腻油润的浆液,充斥着甬道内外的每一丝缝隙,顺着股缝流淌下来,滴落在床单上,晕出一片水迹。 “咕啾咕啾——” 粘腻的水声自下身传出,陆沉只觉得腰侧耳后一阵阵发麻,下腹灼热,药物诱导出的欲望不断积累,全身的血液都涌向下体,他急需要一个突破口用来发泄,而他本可以借着后xue的快感痛痛快快泄出来,身前性器顶端露出的银簪尾部却昭示着他无论如何也无法泄身,只能饱受折磨地承受着那人的亵玩的事实。 再不见他平日的温和从容,陆沉无意识低声呜咽着,他想向那人寻求救赎,而今时不同往日,他知道自己彻底惹怒了她,所以不敢开口,却不知是否是自己的私心作祟,他不可否认,即便被这样对待,他的心情也是难以言喻的雀跃。 接下来会对他做什么呢?若只是想要折磨他,会将他玩弄致死吗?又或者是......生不如死? 陆沉喉间溢出一声沙哑而短促的低吟,女帝突然一下顶得很深,几乎将整根玉势塞了进去,巨大的酸胀在体内膨胀,他难以抑制地颤抖着,这样陌生的感知令他不知所措,只能蜷缩脚趾,承受着疼痛与快意的交织。 “嗬呜——啊......” 前头被银簪堵着的性器已经习惯了胀痛,但怒涨的欲望让那处极其渴望着被抚慰,随便一个触碰就能带来灭顶的刺激,这次本应要去了,被死死堵住的马眼却泄不出一滴。 陆沉皱起眉,恍惚着,嗅到她身上独有的冷香,与梅香融合在一起,突然就回忆起暖泉阁里那个烈酒交融的吻。 “事到如今,你都不愿求朕一句么?你了解朕,或许你服个软,朕就会跟着心软呢?” 女帝的声音响起,往事浮现,记忆的脸庞与此刻的声音重合,即便她已变了太多,在他心里,那个永远能左右他的决定与心绪的人不会变。 原来是想听他求饶么?这又有何难,更何况,只要她想,自己就算是肝脑涂地都不会有半句怨言,她又何必...用这温柔如同诱哄的嗓音同他周旋。 陆沉咬唇,不愿承认心中升起的名为委屈的情绪,也说不清是和谁在赌气,他只盼着那人能更加不留情面地对待他,要惩罚的彻底,不要给他燃起某种希望的机会,那是他甚至没有奢望过的那个最美好的可能性。 他心中的万般纠结与矛盾,有时连他自己也理不清,既渴望沉溺,又希望她拥有自己希望的那般绝对清醒。 “哈……陛下……臣、自知,罪孽深重,不敢妄想陛下原谅……呃——” 女帝一把握住陆沉身下胀成深红色的rou棍,像是不愿听他说这些,她“唔”了一声,似是不解。 “罪?什么罪。” 女帝握着那分身随意揉搓着,逼得陆沉不得不缩身躲避,薄纱下的腰腿难耐地扭送摩挲着,若只是疼痛也就罢了,那磨人的憋胀与难忍的酥麻让陆沉也无所适从。 “你不是朕最敬爱的亚父么?何罪之有呢……” “唔嗯……” 她嘴上说着敬,手上动作却是对人的下身反复作弄,甚至低头吻上那双微张的唇,肆意调戏享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