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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0 (第1/2页)
“啧,我自己看了都觉得禽兽。” 他捏着阿皎的后脖颈,压着阿皎的脑袋和他亲吻,“是禽兽在cao你呢。”roubang一路捅到底,长骁摸到了阿皎的小zigong口,但到底舍不得第一次就把人cao坏了,自我感动又不情不愿地大力开cao。cao到阿皎香汗淋漓,长骁就沉醉地埋在阿皎的肩头边cao边吸,力道越来越大,阿皎的耻骨都被磨红,最后长骁掐着人的腰往自己这里死了摁,射出一股股guntang浓精。“好烫……烫坏了……”阿皎捂着小肚皮,被射得浑身哆嗦,瘫软在男人怀里。麝香味和屄水甜腥味揉杂充盈在屋子里,无比yin荡。过了许久,阿皎抬腰让长骁那物什从自己xue里滑出来。阿皎被cao得没有力气,只能用手肘膝盖在床上慢慢爬,一边爬,小屄一边往外吐精。阿皎攀到了山越的手,悄悄用手指勾他,虚弱地笑了。“我、我来找山越了……”【作家想说的话:】争当狗长骁,不做萧祁狗。第五章当刀鞘(给弯roubang当刀鞘,狗趴狠cao逃跑求救/有蛋)阿皎纤弱,用长骁的话就是抱着硌手,一看便知从小过得不怎么好。他的手也这般脆弱易折,山越只握过刀剑、行杀人之事,从未被教过如何对待珍若拱璧的宝物,要极力假作平静,才能掩饰真正的不知所措。一生所重总在因缘际会下不期而至,还来不及变成最好;只能凭本能紧紧抓住,不敢错过。山越握住了这只手,在他握上时,实则他就知道该用怎样温柔的力道了。“阿皎。”阿皎还记着与山越的约定,他这人总在某些时候持着古怪又可爱的想法。“山越,也、也要和我骑大马么?”山越笑了。他这样内敛冷淡的人,笑起来总是最好看的。“不是。”“是cao你,阿皎。”山越阿皎翻了个身。阿皎背对山越趴着,他早就被cao得浑身rou与骨都散了,最后一点力气都用去爬,山越让他趴着,阿皎就偷懒,把肩膀以上的部位都埋在被褥里,唯有留着巴掌印的屁股翘起,rou屄连同后xue都暴露无遗。“那、轻么……”长骁撒谎的“证据”还留在屄里,这会阿皎趴着,甚至觉得全都倒流,要涌进他屄的最里头、甚至惊悚地从肠胃和食道往上,用仍还guntang的余热灼烧他的喉咙。阿皎以前如此地怕自己这个小屄,却被长骁cao开后,变为又爱又恨。山越逼近,热rou紧贴阿皎身下的屄,蓄势待发地在xue口一下下地顶弄。吻从脊椎的第一节,一路摩挲往下。阿皎的血骨,是他的生身父母给的,塑成了这样惹人疼的阿皎,可生了他却不对他好,还占据着阿皎生来人世最重要的位置,山越好嫉妒。他在这脊椎上吻千万遍,也不可能为阿皎吻出第二根脊骨了。山越说:“不,会很重。”“把阿皎cao到哭。”山越从不说谎。roubang攻势猛烈,势如破竹,阿皎未得片刻喘息,又被卷入情欲漩涡。性之所至,情之所致,山越觉得自己在做天下最快活的事。他压根没比放纵的长骁好上多少。阿皎湿热紧致的屄rou裹着他,他们此刻拥有了最紧密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