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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何砚之说,“为什么不喝,有时候疼得实在睡不着就喝点酒,比止痛药管用多了。”俞衡:“……”真是好惨一明星。他没忍住拍了拍对方的腿,表情庄重地说:“你受苦了。”何砚之:“?”这小保镖脑回路真的跟正常人不太一样吧?他明明在用力把自己往黑了抹,为什么这货还是能扒开表象看本质?砚总活这么大可能还头一回遇到这样的人,不禁多看了他好几眼,犹豫着道:“说真的,其实我以前还是有那么几个脑残粉的,你现在的表现……让我觉得你被脑残粉洗脑了。”俞衡挑眉:“我可清醒得很,而且……为什么要用‘以前’?你现在没有脑残粉了?”“被我骂走了,伤心得粉转黑了,”何砚之拿起俞衡倒的水喝了一口,“现在战斗在黑我的前线,黑超话主持人,你有兴趣可以去看看。”俞衡非常不理解:“为什么要骂她?”“因为太脑残了,每天给我洗地,连我自己都看不下去了,”何砚之说,“大概两年前吧,我就发了一条微博,骂我所有的脑残粉,让她们好好洗洗眼睛,看清我到底是什么样的人——那回对我转黑转路的可能得有几百万吧。”俞衡简直惊呆了,从未见过如此cao作,觉得砚总真是作死的一把好手:“你连粉都骂?”“我接受理智粉,不接受脑残粉,”何砚之满不在乎地说,“有些事本来就是我的错啊,我就是踩别人黑料上位,有什么好洗地的?难道我杀了人,就因为我长得好看就可以不坐牢?世上有这种道理吗?”俞衡:“……”“所以,你也用不着心疼我,我确实是自己作的,不管出于什么原因,结果都不会改变。”何砚之放下水杯,扭头看向对方,“我自己都不心疼我自己,你有什么好心疼的?”“你怎么对自己是你的事,我怎么对你是我的事,”俞衡说,“你只注重结果,那是你的方式,而我更注重过程,这是我的选择——一个人杀了人,那也要看他为什么杀,如果是故意杀人那自然罪无可恕,但如果是出于自卫、是为了保护别人呢?连法律都不敢那么武断,你就能?”何砚之:“……”这道理怎么还讲不通了呢?他一言难尽地看了对方半晌,终于抬手捂住脸:“你赢了。”他就不该跟一个理科生讨论逻辑。小保镖取得了阶段性胜利,他满意地点点头:“嗯,你知道错了就好。”何砚之:“……”后悔,就是后悔。他应该穿回五分钟以前,死死捂住自己这张不争气的嘴。俞衡暂时放过了被他一番话说到自闭的雇主,他看了眼客厅里的挂钟:“不早了,睡觉吗?”“本来想睡的,”何砚之一脸生无可恋,“但被你这么一搅和,暂时睡不着了。”俞衡:“那就来聊天吧。”何砚之兴味索然:“大半夜的,聊什么?黄段子?”“醒醒,你现在的身体条件,应该让你已经脱离低级趣味了。”俞衡毫不留情地打击他,“我想问你几件事,你如实回答。”何砚之心说您来这审讯犯人了?他叹口气:“说吧。”“这几个月里,就没人来看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