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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4 (第2/2页)
她,叫她恼的无地自容。沈惊晚不理会,直接将那薯饼和蜂蜜糕调换了个位置,将自己做的薯饼送到燕君安面前:“先生这样夹或许省事一些。”“有劳二姑娘。”燕君安大方谢过。场面一度尴尬,整场下来,谢彦辞再未动过一次他夸过的薯饼,只觉得被狠狠打了一巴掌,心里要多不是滋味儿就多不是滋味儿。等到一切收拾完毕,踏春也就算是结束了。众人收拾完东西,却发现谢彦辞不知何时不见了。燕君安问贺游谢彦辞去哪里了,贺游敷衍的回答他不必管他,说他替他去一农户家中取蒸饼去了,燕君安若有所思的收回视线,看向山下,随即笑道:“那就不等了。”-此时的谢彦辞身处一农户家,室内漆黑一片,院子外的鸡咯咯叫,在笆篱围起的小院中悠闲踱步。天色近昏,炊烟袅袅,饭菜的香味漂过农户家中,传向整个永阳。上回醉玉楼的黑衣人此时端坐在谢彦辞对面,这次他头上的斗笠并未摘下,只听他道:“吴长史也被贬了。”谢彦辞捏着杯盏,修长的指尖在青瓷杯口摩挲,只听他冷笑道:“区区六品他也容不下了?而今朝堂上倒是干干净净了,却不知他所求何种安心。”黑衣人顿了片刻,又道:“今日京中请了南疆巫师,在慈名寺做了场法事,还请了道观里的丹师。”谢彦辞眉尾微挑,忽然抬起头,目光冷冽,说出的话更是冷酷*,“想长生不老?求神拜佛却没有问过老天给不给。”黑衣人叹了口气,随即给自己倒了杯茶水,一饮而尽,水珠顺着他的喉结流进里衣,只听他道:“当年满手鲜血夺了这江山,如今就连自己的子嗣也不肯让,真是可笑,将公主禁于幽室,可叹可悲。”随后又看向谢彦辞,问道:“今日找你仓促,你们书院的先生不会说什么吧?听说他来历匪浅。”谢彦辞应了一声,应得很随意,带着嘲讽意味:“管他浅不浅,与我何干?”黑衣人笑:“那老东西想叫你入朝为官,却没想到你竟是方伯仲的徒弟,是了,他大抵是想不到的,毕竟你爹......”忽的急急止住后话,方知自己失言。正在旋转青瓷杯的手忽然摁住了杯侧,青瓷摩擦桌面发出沉闷的响声。黑衣人为了掩饰尴尬,笑着去给自己倒水,水却撒了一桌子,顺着桌腿往地上流。谢彦辞目光微微发怔,心中仿佛又千言万语想说,半晌,缓缓开口:“赤言,我给你银子,你带方怜走吧,你们一直这样,若是被查出来,恐怕会步我师父后尘。”赤言笑笑,掀开戴着的斗笠,忽然抬手抚上自己右脸,指端游走,摸到发际线的位置,猛的屈指一弯,生生私下一小块人/皮/面具,人皮下是一快猩红狰狞的疮疤,像干瘪的蜈蚣,长满腿,丑陋骇人,在那张俊美的脸上格格不入,却带着别样妖冶。他讥笑一声,问道:“后尘?后尘是什么,我早就步过了,而今我与怜儿还在京都,不过是苟延残喘,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