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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就死死的盯着对面的男人，手里的撬棍捏的死紧。

但他没有第一时间动手，只是看着那个男人，道：“双面，你不该来这里。”

双面，听起来像是哥谭的双面人，但是显然面前这个男人并不是哈维丹特，相貌对不上，身高和穿着，乃至外表都对不上。

双面人的脸毁容了，但他并不带面具——那一张可以说是让小孩子看了绝对会被吓哭的脸，是他的标志，就像是他那正反面都是人头，一面却是漆黑的硬币一样。

不过说到硬币，这个叫做双面的男人也有一个，此时就夹在两根手指当中，在手掌心不停的翻飞。

能看出这枚硬币是很新的，翻转见会反射出漂亮的闪光，那是银币所特有的特点。

他显然此时的状态非常的淡定，甚至可以算得上闲适，面对着柯克韦恩的询问，看起来异常的漫不经心：“不该来？我没什么不该来的。”

“命运替我做了决定。”双面说着，看向柯克韦恩：“你做的这些事情我们都清楚，你想要做什么我也一清二楚。”

“那你就该老实的待着，不要干涉我的行动。”柯克韦恩沉声道。

双面：“干涉你的行动？”他仿佛是听到了什么可笑的事情，就连手上的银币也不转动了，直接一个反手收回手掌。

“你觉得我在干涉你的行动。”双面冷冷道：“J，你忘了，你我之间的差别可没有那么多，本质上，我们是同一个人，我只是依照命运来阻止你错误的行为。”

“用什么方式，以什么立场。”柯克韦恩看着面前的双面：“你看起来并不像打算好好说话，你觉得我会相信，你只是来阻止我的？”

“我可没那么天真，双面。”

“显然我也没有。”双面逐渐开始不耐烦了起来：“你自己在做什么那你清楚，我可不管你要对哥谭做什么，混账的猫头鹰法庭，恶心的九头蛇，还有那些纽约的政客，所谓的超级英雄组织，这些都不重要…………但你不该把他带过来！”

“一个新的柯克韦恩？你知道你到底在做什么吗？你知道你到底想要做什么吗？”双面的声音提高了一点：“你以为你在做正确的事情，但其实你在谋杀。”

“谋杀谁？”柯克韦恩冷笑：“谋杀你？还是我？……我觉得你现在都没搞清楚事情的严重性。”

“但我至少知道我不想死。”双面也在冷笑。

双方的话题速度进行的很快，不过是一分钟左右的事情就已经彻底结束，他们看起来似乎都没有说什么格外激烈的话，甚至情绪也相对稳定，没有出现一方直接炸掉的情况。

但那不管是双面还是柯克韦恩都清楚——他们谈崩了。

这其实并不是一件意外的事情，毕竟双面一来的时候的举动，就显示出了他的立场，现在只不过是使用对话的形势摆到了明面上而已。

“所以你是一定打算这么做了？”双面翻转着手里的硬币。

他没有去看小柯克，他只是在看着柯克韦恩：“我以为我们都是一样的，你至少不该做的这么绝。”

“我只是在做正确的事情，把一切都导入正轨。”柯克韦恩毫不犹豫道。

双面：“即使你也会死？”

“即使我也会死。”柯克韦恩如此坚定的回答。

“那看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