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映着,堆雪般白。一缕龙悦香乘着风,飘散而去。这是雌龙求.偶时才会分.泌的香……今天乔乐然被抹得熏人,十几条求.偶的雌龙聚在一起也没他这么香,简直香得不要脸。林涯吞着唾沫,喉.结微动,那张英俊而凶煞的脸腾地红透了,青白分明的眼瞳也泛起血丝。他被这红衣白雪燎痛了眼睛,捅酥了心窝子,还被龙悦香熏得上头……心脏怦怦狂跳。“太晒了……”乔乐然一把接一把地抹汗,大眼睛眯成一线,哀怨地瞪一眼太阳,又蔫蔫地耷拉下脑袋。真他妈万里无云。然而,他蔫了半分钟不到,晒得他后背guntang的太阳就悄无声息地没进了云里,天色阴得突兀。他抬头张望。周遭事物倏地暗下一个色调。凉风乍起,树冠摇曳,叶片摩擦的沙沙声由近向远层层蔓开,绿意涌动,层林惊涛,四野骤然灌满了风。云落下,沉沉压住树梢,一切都来得毫无预兆。是空山欲雨。作者有话要说:聂飞:你老公也不说给你布个雨。睚哥:老公来布雨了。聂飞:蹬了他吧,乐,我跳大神儿保护你。熟练使用凡人礼貌用语的睚哥:你好,你死了。睚哥一千岁,但被封印断断续续睡了九百七十多年,那四舍五入就是二十多岁,幼稚得理直气壮。第3章爱情买卖(三)风雨欲来,张修鹤拈须而笑,道:“是龙神显灵。”乔乐然也觉得这雨来得有点儿蹊跷,可一见神棍乘风装逼,便果断划清界限,嗤之以鼻。山上气候变化快,正常。拜这雨所赐,仪式终于进入尾声,张修鹤在供桌上排开象征天地君亲师的五色香烛,弟子向乔乐然强调三拜九叩的细节。气温骤降,乔乐然舒服不少,可反胃感仍顽固,看来非得把午饭吐干净不可。他敷衍地冲蜡烛三拜九叩完,那弟子又掺住他不让走,张修鹤拖着长腔道:“进祠堂——拜龙神——”乔乐然脸色难看,直反酸水:“还拜啊,刚来不就拜过了吗?”这弟子跟他年纪相仿,没张修鹤那么能装,小声安抚道:“三下就完事儿,很快。”乔乐然迟疑一秒,决定赶紧糊弄完差事专心呕吐,步子发飘地迈进龙神祠。神龛前,林涯标枪般直愣愣地杵着。他气.喘吁吁,一身结实紧绷的肌rou挂满水珠。那都是高空云层中融化的冰晶,方才太阳暴晒,他去布雨,蹭了一身云。见乔乐然站定在神龛前,林涯机械地瞄一眼自己光.溜溜的身体,明知人家看不见他,也不信他,却还是心头火热地退回神龛后,扯条毛巾胡乱揩去水珠,抓来一件破旧棉大衣披上。他不知冷热,能遮羞就行。里头光.溜溜,外罩棉大衣,好一个露.阴癖标配……张修鹤:“一拜——”乔乐然向神龛中面目不清的塑像鞠躬。张修鹤:“二拜——”再鞠。张修鹤:“三拜——”接连三次九十度弯腰,翻江倒海的胃部在肋骨与腹肌的包夹下揭竿而起,乔乐然连腰都没直起来,哇地一声,吐了一地。林涯愣住,当场凝固。夫妻对拜,新娘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