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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二 (第1/3页)
三十二
许陶然再也忍不住扑着抱住他,这种感情,这种怀抱,她渴望了很久,也是失去了很多、受了许多苦才得到的。不过都没有关系,假如从一出生的时候,就可以自由选择,假如许鹤苓也愿意,要从重新来一遍,她也毫不犹豫回答愿意。 脸颊枕在许鹤苓肩上,她问,“那你对谁有过这样的想法?” 许鹤苓一想,笑了,捏着她的手玩,“是我措辞有误,也没有对谁有过。” “那你有过初恋么?” “嗯……,不好说。” “你有?”许陶然撑着他的胸膛坐起来。 许鹤苓抿嘴,拿出手机,捣鼓了会,递给许陶然,是他高中学校的公众号,屏幕停在一篇教师荣休仪式的报道上。 “中间那位是我的高中语文老师,教我的时候快四十了,当时年轻漂亮,看不出年龄,是学生对老师的喜欢,如果有其他感情,也是很浅很浅的。” 许陶然撇撇嘴,戏谑地斜眼瞧他,趁他没防备,凑过脸吻住他,双唇摩挲,湿润柔软,强烈的心跳迟钝后至,她吓得本能撤退,却又抵不过身体的渴望。许鹤苓扣住她的后脑,不准她逃脱,略施力道,有点反客为主的意思,软嫩的异性身体紧贴,还是他的然然,他也很激动。 气氛暧昧,而渐渐热烈,呼吸不畅又无比渴望耽溺,身体和心理都被满足着,两人生平,从未有过的满足和进步去探寻的渴望。那这就是对的,是他们所需要的。 房里花束上的小灯串在闪烁,蒙着两层纱,美丽梦幻,许陶然干巴巴地卧床瞧着,有时动动下巴,总不腻。 许鹤苓今晚把红玫瑰藏在黄玫瑰下送给她,红玫瑰的花语是我爱你,黄玫瑰的花语却是对不起,他心底认为,这份感情对她来说,是种伤害。 所以,除了接吻和拥抱,许鹤苓不肯有其他越雷池的举动。许陶然渐渐也敢缠他,亲吻时偷偷解他的扣子,指尖划弄他胸口,惹得他身躯颤抖,呼吸加剧,都是动情的证据。 哪怕缠绵到床上,许鹤苓最后也会红着眼喘息停下来,替许陶然拉过被子,自己坐在一边冷静。 许陶然默不作声的,并不感觉屈辱,反而觉得被尊重,被珍惜。 秋衣渐浓,晚上清清冷冷的。许陶然溜进许鹤苓房间,钻进被子里,暖烘烘的,蜷着身体往他怀里挪。 并未入睡的许鹤苓侧身松松搂住人,自然顺手,一低下巴,亲了亲她的额头。 “有我在好,没我在好?” 没有回应,许陶然又追问,“你刚刚一个人在想什么?” “想到我心里来看看?” “嗯。”许陶然咬着嘴唇,指尖在他心口画圈,“想看看你是不是嫌弃我。” “许陶然!”许鹤苓的手臂收紧,用力把人往怀里摁,从脖子亲到脸颊、嘴唇,克制的侵略性里带着拼命否认的热情,托着她的下颌,若即若离地亲,沙哑叫了声“乖乖”,又继续含住饱满水润的双唇,放纵渴望去舔舐,呼吸喷薄,暧昧得灼人。 激动翻身把人压在身下,两个敏感的器官隔着衣服抵在一起,硬邦邦的触感,弄得许陶然情不自禁嗯声,口中惶恐叫着,“爸爸。” 许鹤苓闻声,兜头一凉,惊住所有动作,欲望的驱使力尽失。甚至,许陶然也敏感地察觉到他下身那处渐弱的勃动。 许鹤苓压着她的头发不停地捋,抱着人解释,“再给爸爸一点点时间。” 许陶然又失败了,却并不丧气,乖巧地贴着他胸膛拱了拱,把自己融入他身体的温度,这里是她的栖身之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