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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谱。

“菩萨，我想求您帮我恢复记忆。”

观音的面色一瞬间很诡异。

想到当初在地府和崔判官讨价还价时的那句天意难为，苏吉利有些惴惴不安。

“菩萨，是不方便吗？”

观音摇头，“那倒不是，只是我没想到，法子你都拿到手了，到现在却还没有用。”

苏吉利呆了。“……啥？”观音的意思是，恢复记忆的法子，她早就拿到手了？

什么时候？什么法子？她怎么不知道？

观音看一瞬间傻成雕像的苏吉利，啧啧摇头，“原以为你机灵聪明，没想到却是个眼前瞎。”

“请菩萨指教！”苏吉利就差给观音跪下了。

“妖魔之体与妖精妖怪有何区别，你可晓得？”

这种事，原该苏吉利真正的师傅教她，要不是她失了记忆……观音心内叹息，耐心开口。

“自然知道，妖精和妖怪都是指因天生地养的植物灵物动物成精的称呼，妖魔却不太一样，妖魔虽然被叫妖魔，实际上却有着一半的魔人体质，发狂时六亲不认，嗜杀成性，为世间难容。”

这区别，还是当初见到孙麟发狂后学到的。

观音点头，“正是。妖精妖怪若是入魔，一瞬间便会发狂时失了本性，而引它们入魔也有万法，你可知道有哪些法子？”

不是说恢复记忆的法子，怎么提妖魔提个没完？入魔的法子她刚巧知道一种，不正是当初从黄理手中得来的入魔水配方……等等……

苏吉利瞬间开窍。

“菩萨，您是说，入魔水配方能帮我恢复记忆？”

孺子可教，观音点头，“正是。入魔水的确会引妖怪入魔，但它也是一种灵药，端看你用量几何，当初你来见我时，我就见过你有服用的迹象，没想到……你居然不是故意服用？”

那入魔水的配方，她一转头就扔到脑后了好么？

当时被黄理困在地牢饮下入魔水后，她确实有一瞬间恢复了些许记忆，也确实怀疑过入魔水对她的记忆有影响，只是这东西到底是邪物，后来思量再三就放弃了尝试。

……没想到，这法子就这样送到门前，她还没当真……

观音啧啧继续道，“入魔水配制不易，此前你在十恶莲华境内大采特采，我还以为你是用来恢复记忆，难不成你摘那些魔植是另有他用？”

苏吉利轻咳一声，摆手无辜。

“怎么可能，菩萨，我心将比仙佛，收集这些魔界植株纯粹是想卖钱用，卖钱用！”

采摘魔植卖钱？这苏吉利的爱好还真是……别致，观音不予置评。

“入魔水服用需适量，研制出来以后，每日一滴，服用个三五个月，记忆也就能恢复了。这件事太简单，不算帮你，你还有什么事想求，且再说说？”

苏吉利一颗心全系在了入魔水上，憋红了脸都没想到要什么，法宝她有来路，菩萨的要求千金难得，“菩萨，能先欠着么？”

……还真一桩又一桩的因果，观音没有强求，答应了。

弑神枪的事交代完了，苏吉利几乎是马不停蹄飞回了玉明宫住处，进门就召出了镜灵。

“镜灵，我当初送到幻心魔镜里的那些魔植，都用光了没？”

“没有呢主人，怎么了？”

那些魔植，镜灵整理好了大半，